事就好。那该死的臭小子。” 余熙然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闭合的眼皮挡不住白光地照在她的脸上,意识回笼,一连串话语似真似假的垂在与漆黑沉睡暂停的边界,又在那汇聚于病房的人离开后重新堕入黑暗沉睡过去。 睡了许久,又像才一会儿,辨不清时辰,光线依旧苍白,耳边是奶奶通电话的低声。 “她没事了。有点发烧,等挂完吊水就好了。你不用特意回来,你爸去了警局,他要是去找你,你们好好说,别起火。” “嗯,就这么说了。” 病房的帘帷阻隔着病床,直视的网格天花板微微发黄,躺在两侧被白布遮挡的狭窄区域,余熙然盯着天花板,一种尴尬的氛围流淌在空气中,不知道用何种情绪面对的,听到奶奶把手机揣进兜里,靠近的越来越近,在她眼眶苍白的病床尾端晃出了一抹重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