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他不想她孕育孩子吗?
耿介桓轻且坚定的勾起她下巴,让两人眸光相对才道:
「买一抽屉保险套的人可不是我。」
「难道就是我吗?」她咬牙问。不敢相信他竟会误以为她有胆子去买一箱保险套回家放!一个丈夫常常不在的女人,是没机会添购这种东西的。除非她爬墙爬得不亦乐乎。
他一怔,问:「那是谁?」
孟红歌没好气的瞪他:
「还会有谁?!不就是你那好义妹--耿静柔。」
耿介桓差点冲出满腔粗话。这个丫头,总是无法无天!
「我以为,你不想生孩子。」
「做避孕措施的人可是你。」她冷冷提醒。
他们夫妻需要针对这件事情好好沟通一下!他当机立断,腰身一挺,连同她一起带坐起身。枕头放直,他依着床头柜贴坐,而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一切就绪之后才开口:
「让我们来说清楚。我一直以为你不想生孩子,所以家里有保险套。」而且还是很多、很多、很--多保险套!以他们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况来看,差不多够他们用到地老天荒。
「我曾开口要求你使用吗?」别把这帐算在她头上。
他回道:「你也不曾叫我别用呀。」
「我说你就听?这时候就听话了?稀奇。」他可不是应声虫型的丈夫,这么说真是好笑。
「你没试过,又怎会知道你说的话我不会听?」他问她。
她望向他,许久后才低声问:「你会听吗?你想听吗?」
「你说,我就听。」这是他的回答,低沉且温柔。
最后落下来的吻,像契约拟定后的签名盖章。
……我们生一个孩子吧,红歌……
耳边仿佛听见他这么对她央求,但昏昏茫茫的神智让她无法思考……
而,唇角泛开的笑,怎么也不能收……
「你一定是水土不服了。」梁霞衣权威的诊断完毕。
「我没有。」卓然坚定的推翻她的诊断。
从早上十点半醒过来到现在,他们就坐在外头广场边的木头长椅上讨论这个话题。耗了半小时以上,就是没个完美的定论,不过倒是吃了一顿早餐,也喝了一大杯茶水,算是唯一的建树。
粱霞衣一点也没有被帅哥告白后应有的娇羞(连假仙一下也没有),整个脑袋想的都是这位冰山是不是被南台湾的炙热融掉了哪里,于是造成短路现象,才会突然对她表示出好感?
「我这次忘了带符出来,要不要今天晚上回台北时,去我家三太子庙拜一拜?我爸收惊化煞方面很行的喔。」
「你还是下相信我要追你?」他没想到她固执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