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分手二字,他眉头上的那朵蔴花才卸下,几乎可说是精神一振。
「现在呢?出社会后,有没有遇到想追的人?」
「哪有这么快!我才刚适应这份工作耶。至少需要半年,才能挑出一个好男人来追。」
「我不想等半年。」他说道。
「啥?」他说什么?她没听清楚。
「所以我来追你好了。」
赫?!直接给他傻掉。
「你说的,只会等人追,就等着打光棍,而我不想。」
迳自说完,也下给她消化的机会,就道:
「好了,现在,可以教我如何追求你了。」
醒来时发现身边有人,下禁惊吓了下。
啊,是了,昨天她来到他身边,所以他的床上,窝了个她。
她没有马上起身,一双大眼四下打量着。他的床很小,只是五尺乘七尺的规格,以他的身量来说,这张双人床拿来睡他一个人刚刚好。而她这个临时访客的到来,让两人必须依偎在一块,才不至于有跌下床的危机。
他在她的公寓过夜时一向无此困扰,她的床大多了。但是啊,偶尔有这样的局促,对夫妻来说,也是不错。
「我们结婚多久了?」他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轰轰响起。
原来他也醒了,只是也相同不想起身。
「两年又一个月了。」
「不算新婚了。」
「是呀。」她翻了个身,顺着他的臂弯偎入他怀中,让他抱满怀。
「那你怎么还是没习惯身边有人睡呢?」他当然察觉了她刚才的轻微战栗。
她闷声道:「我没有机会习惯。」
这语气很淡,不过绝对是闺怨。他微扬唇角没作声,双手下意识的享受搓抚专属于他的温香软玉,当然也不刻意避过她自左肩颈蔓延到左手臂上的那些粗砺疤痕。相同的伤痕,他身上也有,但因为身上的伤疤各式各样都有,以至于没有这种疤痕突显出头的机会,不若出现在她白玉莹躯这般招摇。
要是别个女人身上有疤,早就千方百计整形弄掉它们,可她偏不,硬要让这些丑东西跟她一辈子。
「再睡一会,今天是假日。」他们昨夜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八点了吧?他从阳光的强度判断。决定两人可以在房里赖上一天:他不是贪懒的人,但是太好的心情教他纵容自己贪懒一次。
「你……不问我来做什么吗?」他的爱抚令她气息不稳,几乎无法出声。
「问了才奇怪。」他咕哝,然后慎重的对她道:「我们昨夜没用保险套,你知道吧?」
他这么说,是担心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