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了,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这样,时溪,我,你快去休息。”
裴玄朗掩去自己眸中的欲望,扶着她上榻休息了。
绣花
◎沈时溪顺势休息了片刻,到了晚上,裴玄朗已然在书桌旁边睡下了……◎
沈时溪顺势休息了片刻,到了晚上,裴玄朗已然在书桌旁边睡下了,沈时溪一直想着秦扬那个老头。
按理来说这人应当认出她的女子身份,但是却默不作声,这也太奇怪了一些。
她轻手轻脚地下榻,出了营帐。
外边看守的小兵不敢拦着她,生怕重蹈覆辙。
沈时溪轻轻松松地离开,她到了秦扬所在的营帐,这时候都到半夜了,这老头还在看医书,就在她犹豫要不要进去时,他开口:
“丫头,早猜到你会来,进来吧。”
语气没有先前那样嫌弃。
沈时溪一惊,一瘸一拐地进去。
“你竟然知道?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秦扬抬眼,满眼都是嫌弃,随后拿出一个包袱,直接扔在她身上。
“啊!”
沈时溪立马拆开来看,里面没什么东西,两三个荷包还有一副字画,字画是小时候裴玄朗离开泉州时送给她的,现在纸上已经泛黄,但是她还是常看常新,睹物思人时总是在想他长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不必想了,因为人不再属于她了。
愁绪暗藏于胸,泪珠子密密麻麻地掉落,秦扬见此也心生不忍。
“小丫头,怎么还哭,你就这点不好,遇着点事儿就知道哭,怎么了?天塌下来也有别人顶着,行了,你别哭了你,我看看你的腿。”
沈时溪后退,不给他瞧,委屈地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的?”
“当然知道,你小子肚子里有多少蛔虫我都知道,没想到你失忆了,把我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失忆?我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失忆呢?还有我的腿,究竟是怎么伤的?”
她身上莫名其妙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秦扬道:
“你跑这一趟就为了这个?真是叫我失望。”
“那您希望我问什么呢?”
沈时溪有一点看不懂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
“我以为你要问我你之前的往事……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你的过去你难道就不想了解吗?”
一句话砍两半截,沈时溪还以为他有什么金玉良言相告,原来不过如此。
“那你说说看,我的过去如何?难道我真的是沈自清?”
老者点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脸上悠闲自在却闭口不言,看得她直着急,沈时溪摇晃着他的手臂。
“秦叔,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能是沈自清呢?他个子比我高。”
“鞋垫而已。”
秦扬睨了她一眼,原来这小丫头一直不知道,真是笨得出奇。
“那,那,他们说看过沈自清的身体,还有……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