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记得,我是去了少阴山,可是却是同蒋晩一同去的是我和蒋淑宜的话都没说上,只是远远看了一眼而已。”江枫狠狠瞪向蒋晩,“那日你明明同我一起,为何要捏造谎言污蔑我?”
蒋晩强撑着道:“我、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还要狡辩?大不了去衙门,让衙门来查个究竟!”
蒋晩贝齿咬紧唇瓣,眼睛弥漫上水雾,大颗大颗落下……独木难支。
“我没撒谎,是真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心虚之意明显。余氏看到这里,便知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江枫又道:“我知你对你姐姐怀恨在心,可我当真不喜欢你,不论你使用什么手段对我和她,我都不会娶你。”
在场众人都将视线集中在蒋晚身上。
蒋晩没料到江枫这么不给她留情面,竟然这个时候戳破这层窗户纸,羞愧满面。
“你不要说了,别说了。”
江枫仍道:“蒋晩,我念在你是她妹妹的份上,才对你百般忍让,但这不代表我就会娶你。你更不该因我曾属意你姐姐而心生怨怼,这件事到此为止。”
蒋晩泪水决堤,只觉得平生从未如此羞辱过。
“所以,你便敲碎我的腿骨?你这样的行径,可又是个君子。”
江枫眸光一抬,如匕首般削去,“我是敲你腿骨,你与你姐姐的恩怨因我而起,自当我来替天行道。”
蒋晩指着江枫大喊:“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不是说你不是故意的吗?怎么现在敢承认了?”
江枫颔首,“是,我承认我敲碎你腿骨是故意的,那你敢承认你今日是污蔑吗?”
蒋晩得了想要回答,大受刺激,“我就是污蔑她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若非你敲碎我腿骨,我一个闺秀又怎么会出来蹚这趟浑水?”
众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因一段三角恋生出的事端,蒋晩的证词也是假的。
余氏立刻把自已跟蒋晚撇清关系,“这姑娘年纪轻轻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差点把我蒙骗,差点让我做了错事。好在清樵会来得是时候,还不速速把她给我叉出去,叉出去!”
蒋晚急急解释:“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明明是你……”
余氏眼皮一跳,呵斥:“还不动手,要我亲自来做吗?”
“夫人,你不要这样,你……”
下人上前,捂住蒋晚的嘴,把她连拖带拽弄出去,她来时多么趾高气昂,走时就有多狼狈。
事情尘埃落定,蒋姨娘是被冤枉的,她腹中的孩子是清白的。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她到底何时才能生产?
老夫人说:“听闻陈塘关的李靖之子哪咤,怀胎三年才生下来,莫不是也是如此?”
余氏听话题终于引了过来,附和道:“是啊,为何蒋姨娘的肚子还没有动静?”
她转过身,拉住蒋淑宜的手拍了拍,“妹妹,今日之事,也不能怪我。正常人都是怀胎十月产子,你这都快十一个月了。”
话音刚落,蒋淑宜就感觉到下身一阵热流,肚子开始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