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又轻又软,惹起酥麻一片。
“不要……”
明明是拒绝的话,传入自已耳廓里却软绵无力,心里又羞又恼。
话音刚落,肩膀处传来震动。
男人闷笑一声,嗓音寒凉:“不要?勾引人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勾引……
蒋淑宜目光下移,忽略男人依旧冰冷的眸子,落在他清隽面庞上。
意识到他就是自已处心积虑接近的男人,方才还推拒着的力量软软卸下去。
纤细手腕垂落榻边,放弃了抵抗。
紧接着,身下陡然一热,她颤着长睫闭眼。
室内空气升温,烛光摇曳。
她被压在软榻,娇喘频频。
院落外,敲门声迭连不休。
在男人粗重呼吸掩盖下,她从嘈杂人声里辨出贴身丫鬟的喊叫——
“不好了姑娘,国公爷来捉奸了。”
心猛的剧烈跳动,像是被钝器捶了一下。
蒋淑宜惊慌失措,清醒过来。
熟悉的装潢、陈设把她拉回现实。
是梦。
原来是梦……
银翘打帘进来,在屋内忙忙碌碌,撑窗、挂帐子。
“姑娘今日倒是醒得晚了。”
蒋淑宜掀开被子起身,接过银翘递过来的帕子,没什么情绪地回:“做了些梦。”
“姑娘梦到了什么?”银翘向来话多,这荒山别院里,人迹罕至,唯有对着姑娘说上两句。
蒋淑宜想起男人的冰冷,以及截然相反的滚烫,耳垂偷偷泛起了红。
她面色沉静地擦拭脸,把凉了的帕子递回去,不答反问:“让你找的人,可备好了?”
银翘的脸瞬间涨红,声音低了下去:“回姑娘,备、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