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们都在外面看半天热闹了。
这样的公开羞辱,让张美丽瞬间双耳嗡嗡作响,感觉跟被扒光了让大伙看笑话,没什么两样了。
“许柔!你太歹毒了!”她冲过来,扬起手要打许宁紫。
许宁紫猛地扼住她手腕,眼神锋利的看着她,“你先是想害我的两个孩子,又把我推进河里,要淹死我,你哪来的资格说我歹毒?”
她讨厌搞雌竞,所以才会劝张美丽,自身条件不错,完全没必要为了秦云洲把自己搞的这么不堪,可她死不悔改,还对她下死手,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我就算做这些,也都是你逼的!你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人,你才是罪魁祸首!”
张美丽歇斯底里的冲她吼着,抽出手来要打她,却被秦云洲推了出去。
“你如果还要脸,就离开吉祥村,别再让我看见你!”
秦云洲眉头紧皱的看着她,就她做的那些事,只是赶她走,已经很仁慈了。
张美丽满眼泪水的望着他,还想为自己辩驳,身后村里人却开始起哄,让她赶紧走得了,不然名声再臭下去,别说嫁人了,都得人人喊打了。
受不住屈辱,她哭着跑了出去。
二姨拿过水盆,朝她狠狠泼了出去。
“我呸!倒灶的东西,赶紧滚远点,我外甥媳妇心善不跟你计较,但你再敢背地里使坏,我可饶不了你!”
她放下脸盆,到许宁紫身边来,很心疼的拉着她去了西屋。
这时,大伙进来,问完收粮时间,也都散了。
马会计看着秦云洲,笑嘻嘻的凑过来问他,“看样子,你跟嫂子这是和好了?”
“很明显是了。”提起这事,秦云洲不自觉想到昨晚温存,眉宇都舒展开了。
看他这满面春光的样子,马会计笑得直挑眉,“我就说么,哄媳妇得厚脸皮,死乞白赖的找机会靠近讨好,肯定能行。”
“你倒是懂的多,怎么没见你找到媳妇?”秦云洲睨着他,把马鞭放到窗台去。
“我这不是眼光高嘛,一般人看不上,二般人看不上我。何况我得赚够钱,有能力盖大房子,给足对方彩礼才能娶媳妇,总不能叫人家跟我吃苦嘛。”
马会计挠上后脑勺,一副嬉笑模样,可跟秦云洲相处久了,也受他熏陶,对人对事责任心都很重。
秦云洲避讳的看眼西屋,靠到他耳边来,“入冬前那批药材下来了,你亲自送去西藏,顺便看看我妹妹,什么时候能把她调回来。”
马会计心中窃喜,却为难了表情,“那这路可就远了,我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少说得半个月,可真是太辛苦了。”
“这次利润分你三成,我再给你多上报几天带薪假。”他那点小九九,秦云洲早看穿了,直接了当的说了好处。
“多谢老大,还得是你啊。”马会计欣喜的狂拍他肩膀,随即又故意跟他扯屁,“你要是舍不得,我去跟嫂子摊牌,她做事那么雷厉风行,让她替我去更好。”
“你敢?”秦云洲眼神凌厉的朝他抬起了手。
他赶紧捂住后脑勺,一溜烟似的跑了,快出院子还不忘扭头逗哏,“老大,晚上再接再厉,我那有肾宝枸杞,管够!”
秦云洲被他逗的涨红了脸,关上外屋门,就到西屋去找许宁紫给自己针灸右腿,二姨也识趣的走了。
针灸完,他跟许宁紫一起研究会医书,就躺下,抱着睡了。
第二天他送完粮食,就去放马,许宁紫照常去哈市的百货店忙活。
傍晚她刚回来,就听村里人说,宋婶家里又闹起来了,她担心宋婶挨打,就赶紧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