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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第1页)

后吱嘎——把课桌拖得老远,彻底远离了陈藩。旅馆墙上挂的那本老黄历根本就是假的!后面连着四节大课,贺春景都没给陈藩看过一个好脸色。熬到午休,学校订的营养餐发下来,陈藩叼着筷子瞧了一眼还扎在书里的贺春景,一条长腿远远探到楚河汉界另一头,脚尖磕了磕课桌。“还生气呢。”他陈述了一个事实。贺春景剜了他一眼,不动,也不说话,埋头夹了一筷子虾米炒冬瓜,继续翻书。陈藩一勾脚尖,把贺春景课桌“吱嘎——”一下又勾回到自己桌子边上。贺春景没料到他来这一手,筷子都没来得及放下,上半身跟着桌子猫咪似的抻出老远。“你又干什么!”贺春景把筷子往饭盒里一插,“我认真来上课的,你别总整我!”陈藩把自己饭盒里的鸡腿子颤巍巍夹起来,送进贺春景吃了一半的餐盒里:“黑土向你道歉,这个大鸡腿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贺春景挨过饿,是个没出息的,一个鸡腿就让他涛声依旧了。“你不打算去啊?”贺春景一边吃鸡腿,一边问陈藩。“去什么?”陈藩试图去夹贺春景炒芹菜里的肉片,被贺春景一筷子打开,他不满道,“怎么还护食啊!”“情书啊,人家姑娘约你中午表白,眼看着要到点了。”贺春景朝讲台上面的挂表抬了抬下巴。“什么时候?在哪?”陈藩噎了口米饭,他像是不知道还有这茬。“你不会自己看啊!”贺春景不爱搭理他,但是一想到语文课上的事,就觉得那姑娘挺可怜的,“你还是去吧,上课的时候你那样,她指不定多伤心呢。”“嗯。”陈藩从桌膛里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纸,又细细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往贺春景桌上一拍,“帮我看看。”“你有病吧陈藩,我……”贺春景皱着眉头用筷子把情书扒拉到一边。“字太多,我看着眼晕,看不下去。”陈藩脸色不大好看,“你不都看见几点在哪了吗,给我指指!”贺春景忽然想起之前上课的时候,赵老师把他拎起来背课文,自己用手指头戳了半天陈藩也念不出个一二三来。他脑子里就这么跳出来一个十分大胆且令人震惊的想法——“你不认字?!”贺春景大为震撼。“谁不认字!我不认字那短信都是狗发的啊?!”陈藩老大不乐意。贺春景又把那张情书扒拉回来,指着上面的一行字问:“那你说这写的什么?”“我……想在毕业前,将这份爱慕你的心情亲口,亲口对你……表达出来?”陈藩狐疑地看了一眼贺春景。“我指的是下面这行句!”贺春景面红耳赤,“你他妈小点声!”陈藩又努力往下一行看过去,小姑娘手写的文字清雅娟秀,十分工整,但看在他眼里却是偏旁部首七零八落左右颠倒的。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心中腾地升起一股烦躁。“所以我想要……正式,正式——”他念不下去了,伸手把这封皱巴巴的倒霉信件重新团在手里。“我能听懂人类的口令,但还没学会人类的文字。”他认真地对贺春景说,“其实我是一个刚刚修炼成人的狗精。”小狗骗人怎么算骗人呢贺春景为了防止狗精再发表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快速地将情书上的时间和地点都通知给了他,并且站在橙黄色的营养餐保温盒旁边,端着残羹剩饭目送他消失在走廊楼梯口。又眼睁睁看着他下去不到五分钟,脸上顶着个大红印子就回来了。

贺春景表情扭曲地忍了一阵,最后还是没忍住,趴在楼梯扶手上笑得发抖。“我怎么感觉你一点不意外呢。”陈藩舔了舔热涨涨的后槽牙。“就你上课当众宣布收情书那样,换我我也生气。”贺春景捂着脸乐,乐完了转而谴责陈藩,“而且人家就在班里,说不定都看见你拿着情书给我看了,多缺德啊。”“我要是不那样,老赵就真给收上去了!”陈藩低声骂了一句,“妈蛋,吃了不识字的亏。”这是贺春景第一次见陈藩吃瘪,心想这陈大公子平日里仪态万方风流倜傥舌灿莲花的,居然也拿小姑娘没有办法。陈藩嫌走廊里人来人往的太丢脸,拎着花枝乱颤的贺春景到操场上消食。“那姑娘怎么样?”贺春景缓了口气。“手劲儿挺大的。”陈藩龇牙的时候感觉脸上还有点麻。“我是问你感觉怎么样,喜欢不喜欢!”贺春景拍了他一巴掌,继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孩儿人不大怎么就那么八卦啊,”陈藩拎贺春景的耳朵,给他拎得嗷嗷叫,“见面我都不认得是谁,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确实,而且就算陈藩认识她,也肯定不会接受的。毕竟陈藩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只可惜那人……贺春景心里被小小地刺了一下,改口提起不认字这一茬,问陈藩:“不是,你真的假的,念了十年的书还不认字,怎么可能啊?”“我认字。”陈藩无奈道。“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你昨晚上我为什么不回消息。”贺春景摆出条件。“我……以前认得。”“什么意思,现在退化了?”贺春景从来没听过这种事,敛了笑意。“现在短的能看,长了看着费劲,偏旁部首乱飞,看不清楚。”陈藩说。“写呢?”“也一样。”怪不得每次发消息都惜字如金的,贺春景哦了一声。“……多久了?”贺春景转头看他,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眉头微蹙着。“初二有点,初三开始加重的,一直到现在。”陈藩抻了个懒腰,自嘲地笑了下,“是不是挺奇怪的。”“你家里人……知道吗?有没有去医院看过?”“没。”陈藩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搞笑的事,笑起来,“怎么看啊,到了医院都不知道怎么和大夫说。问人家念书念到一半突然不认字了该挂什么号,人家一看,现在小孩为了逃学什么瞎话都敢编,回头我再挨顿揍。”也是。贺春景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老师办公室里,陈玉辉说陈藩中考时吃过大亏。但事实证明陈藩确实能熟练地背出课文,并且说自己不是差生。那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陈藩并不是不想学,也不是学不会,反而是天才一般地光靠听说读就能够掌握基础知识点。但他一旦遇到卷面考试,在他读题特别吃力,或者干脆就无法读题,纯靠运气去蒙的情况下,他的成绩必然会惨不忍睹。“你怎么不和陈老师说?”他忍不住问。陈藩没有回答。俩人走到一处花架子边上,因为放了暑假,装饰性的万寿菊和串儿红都给撤了,五层高的阶梯式花架子空荡荡的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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