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当是害怕骑马吧。”
“不不不。”
侯云香摇摇头。
“那昭宁怕不怕这个?”
一只巨大的蚂蚱一下子出现在谢昭宁的眼前,蚂蚱被捏在手里,似乎还在挥舞着手里的镰刀。
“啊啊啊—”
一声尖叫响彻山谷。
谢昭宁拔腿就跑!
她真怕这些小虫子,赶紧朝着外面跑去,生怕后面的蚂蚱飞过来找自己。
谢昭宁跑得急,没有看见眼前的人,一下子撞到了一堵人墙。
“唔。”
看清楚眼前的人,谢昭宁对蚂蚱的恐惧掩盖了所有的情绪,她直接攀上的我沈不言的胳膊,躲在了沈不言的身后。
“夫君,有蚂蚱!”
沈不言看着眼前活蹦乱掉的妻子,忍住好笑问她,“那里有蚂蚱?”
“那里!”
谁知面前的侯元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问道,“昭宁这是怎么了?”
谢昭宁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太可恶了!”
看侯云香手中没有了蚂蚱,这才放下心来,准备从沈不言身上下来。
却听见沈不言胸腔内传来闷闷的笑声。
“夫人这样下去不怕地上有蚂蚱吗?”
谢昭宁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太过害怕,鞋袜都没有穿就往外跑。
现在鞋袜还在水边。
谢昭宁将目光投向侯元香。
侯元香似乎是没有看到,笑到,“既然沈大人来了我就不打扰了,昭宁,我就先走了,明日我再来找你玩。”
说罢一溜烟跑了。
谢昭宁欲哭无泪。
长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思索片刻,谢昭宁闷闷问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把鞋袜拿来一下,放我下来就行。”
谁知平日里十分正经的沈不言却摇了摇头,戏谑地盯着谢昭宁。
“夫人,我抱你去。”
沈不言抱着谢昭宁往河边一步一步走去。
沈不言将谢昭宁轻轻放在岸边,却没有拿她的鞋袜,而是轻轻捉起了谢昭宁的脚。
谢昭宁瑟缩了一下。
“洗一下才能穿鞋袜。”
脚上传来温润的触感,这是第一次被沈不言触摸,有种很奇艺的感觉。
夕阳洒在沈不言的身上,渡上了一层柔光。
面前的人半蹲着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脚趾。
谢昭宁感觉,这一刻,自己的心脏突然有些跳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