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一种?”
镇南医姑:“殿下你的身份、天资以及宿命都非常不简单,您受到阴阳结合而推动出来的灵,很难想象到底是如何重要之物,一定要生出来。”
倒是复金珩对如何抱起少女这件事有了犹豫,不知如何才能不压着她的小腹。
镇南医姑:“这是檀胎中的一种,虽然产物,但这个物不可能是凭空而有的,必须是檀胎母体本身就含有的物。”
这和檀胎有关系么
镇南医姑:“已经有些人知道您怀胎了是不是?”
她道,“这是师祖看护过的一位檀胎施主。”
她抬起上半身,“不、不是人?”
林以纾:“”
镇南医姑:“一定要生出来。”
镇南医姑竟然真的有办法探出她腹中的胎儿到底是灵还是邪。
复金珩将林以纾扶起来,抱下了榻,“先回去。”
好、好厉害啊。
是啊。
明月楼那一夜,‘新郎官’利用销魂阵来促使她和人欢好,肯定就是为了让她怀下檀胎。
林以纾不解地抬头,“医姑,那我肚子里这个到底是什么”
有类似宝珠的灵胎,惠及自身,福泽不尽;肯定也会有类似‘恶珠’般的邪胎,如同诅咒一般,引发灾祸,母体受创,周遭恐慌。
镇南医姑:“殿下,你腹中之物确实是檀胎的一种。”
镇南医姑:“因为纳兰王妃,就是我曾经负责看护的一位施主。”
但是当初她真的将此当成‘传闻’了,毕竟,人,怎么可能生出宝珠呢?
如果真的是颗宝珠,还能算是她和王兄的‘孩子’吗,毕竟可能是她身上分割的一部分啊
被抱回内室的榻上后,她直接将自己裹进了绸被里,满心只想睡觉。
林以纾听过这个,呈铭医姑之前给她讲过。
林以纾:“?”
镇南医姑:“不一定啊”
这才走出了太医处。
林以纾瞧见了,揪住了复金珩袖袂,“王兄,就按照平日里的来就行了,我肚子里按道理说,还什么都没有呢。”
天色幽暗,夜幕无声地笼罩整个行宫,空气中弥漫着湿意,轻薄的雨丝不断在廊外滴落,风吹歪了树梢,偶尔还能听到几声鸟鸣,廊下的纱灯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光影。
林以纾看出了呈铭医姑的局促,朝她安抚地轻笑,“呈铭医姑已经帮了我良多了。”
林以纾望向自己全身上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奇巧的、可分割之物。
镇南医姑:“是物。”
后来他们又让灰影伪装成呈铭医姑的样子来推动更多人知晓,也许是为了想验证她肚子里的檀胎是不是他们想要的檀胎。
镇南医姑:“原因很简单,檀胎中,无论是邪是灵,只有胎为人形的,才会显形,会显著得受到愿力的影响。”
如果只是一个小宝珠就好了,生下来肯定完全不痛。
复金珩撑住林以纾的腰,将她揽正了,怀中的少女随之一颤,随后稳稳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林以纾都快被镇南医姑这神情给吓哭了,“怎、怎么了?”结果不太好么?她、她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看诊结束后,两位医修恭敬地行礼后,先行退下。静室中只剩下林以纾和复金珩二人。
其实她有关檀胎的大部分都诊对了,但她的广搜文献比起师姐的大量实践还是差了许多,如果一开始来替王女看诊的是师姐,王女也不必担惊受怕这么多时日了。
林以纾:“一、一定?”
一路上就这么抱回了浮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