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纾念字的速度越来越慢。
不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林以纾一下内心黄黄。
只能拥抱,不能更多了
林以纾本能地缩腿,“王兄,小腿没受伤啊,真的好痒”
不过他似乎有些走神,神色严肃,似乎在深思着什么。
其实她也喜欢这样的拥抱。无关情爱,就是感觉很安心,就好像天地再浩大,他们也会永远不分离。
复金珩:“改日教殿下一些新的术法。”
穿书前,她的家人从来不会这么拥抱她,他们总是疏离的。
窗外的纱灯投来廊间的竹影,复金珩俯下身,在她耳畔说,“纾儿,别怕王兄不会伤害你的。”
复金珩捏了捏她的小腿,“怎么说?”
林以纾:“”
复金珩:“哪里读不懂?”
林以纾看向窗外,好晚了
深呼吸着投入后,内室里便只剩下窸窣的翻页声。
自从复金珩对她坦露心绪后,行为间总有些让她捉摸不透的举动,颇为“流氓”。
林以纾:“不怎么说”
她没有时间去迷茫。
复金珩垂眼盯着少女,手停在她柔软的青丝旁,“原来殿下真的没有情窍。”
什么、什么叫作没窍,也可以硬开?
林以纾:“有什么区别?”
她僵硬地微笑,“哈哈哈”
林以纾小声说,“王兄,原来你是要给我涂药啊”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他的衣角,每次只要这样做,就能汲取到许多力量。
现在主要的困境是信息不够,就连谶书有关破道的记录也不过是一句预言。
但根本没有走到窗前,因为王兄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什么意思!
她略微挣扎了一下,意识到是王兄后,不动弹了。
复金珩:“我想通了。”
林以纾:“!!”
纱灯吐雾气,又是一夜轮转。
她开始瞎说。
因为她并不懂风月。
五个傀儡人,已经有两个在途中因为祟化而报废了,被送回来修理。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恶龙缠绕的小兔子,弱小无辜又可怜,瑟瑟发抖。
需要更多的尝试,更加竭力。
她道,“我都没有情窍,怎么开啊。”
毕竟,破道也逃不过祟化二字。
涵室内陷入沉闷的静谧,林以纾抿了抿唇线,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倦和撒娇的意味,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眼角渗出几丝困意。
她的视线在‘至深至烈者,或成劫难,或成宿缘’上停留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