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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第1页)

几分,一街之隔的快乐温馨,更是与此地绝缘。灰色的高墙,狰狞的电网,墙上“大竹山女子监狱”几个大字,无一不散发着生人勿进的肃杀气息。边亭到大门外的时候,恰逢狱警下班轮值,一位老狱警大概是认得边亭,一见到他就笑着问:“来啦,今年来得晚了点。”边亭也笑了,和他打了声招呼,“谢警官,好久不见。”谢警官用下巴点了点身后的大铁门,问,“今年要进去吗?”边亭抬头望了眼高墙,说,“不了,我马上就走。”大竹山监狱专门关押女性囚犯,边亭的母亲在这里服刑,至今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今天也是她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边亭都会来到这里,但从来不进去看她,只是在门外站一会儿或者送点东西就走。最初的几年,他并不能理解自己每年重复做着这件事的原因,总在来与不来之间挣扎。后来是靳以宁告诉他,在她生日这天来到这里,是出于刻在血缘里本能的爱,而七年来从不不进去看她一眼,则是源自真真切切的恨,二者并不矛盾。今年边亭依旧没有进去看她,只是通过老狱警转达了几句话,无非就是自己很好,她有什么需要就往外写信云云。回去的时候边亭没有坐车,而是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刚走出大竹山监狱的地界,周围的一切都像活过来了似的,热闹鲜活了起来。人群聚集的地方是一个商业心中,说是今晚有节日表演,所以六点刚过一会儿,广场上就挤满了人。边亭被人潮推到了广场中央,一时间进退两难,索性就在花坛边坐了下来,和昂首期盼的人们一起,静待着演出的开场。家里早早就布置好了圣诞树,今天惠姨请假,琴琴一早就打扮得像仙女下凡一样出了门,往年这个时候,丁嘉文弹头这几个人来疯必会呼朋引伴,出去疯玩一个通宵。靳以宁通常不凑这个热闹,边亭就哪里都不去,就在家陪他。仔细想来,边亭没和靳以宁一起过圣诞,还是这几年来的第一次。“快看,是周黎!”一道女声吸引了边亭的注意力,边亭抬头望去,看见广场中央的天幕大屏上,正在播放着周黎的广告。不久之前,这位当红的女明星忽然宣布要退圈息影,引起的风波已经发酵了好几天了,至今没有平息。刚才的声音是坐在边亭身边的一对情侣发出来的,女孩大概是周黎的粉丝,望着屏幕上的偶像,惆怅道:“姐姐怎么这么想不开,在巅峰期退圈息影了呢,我还没见过她本人呢。”一旁的男朋友安慰她,“她应该有自己的打算。”“她还和未婚夫解除婚约了。”女孩叹了口气,又忽然义愤填膺道,“肯定是这个男的对她不好!杀尽天下狗男人!”边亭在旁听得乐不可支,女孩一记眼刀飞过来,他连忙闭了嘴。巧的是他在这里刚听了满耳朵靳以宁的坏话,当事人的一条信息,就发到了他的手机里。靳以宁的这条信息没头没尾,只有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下雪了】笑意攀上他的嘴角,只可惜边亭这人注定和浪漫绝缘,他点开对话框,打下一句:【胡说八道,港城不会下雪…】这时,一通视频电话就忽然跳了出来,边亭原本打字的手指,就正好落在了“接通”键上。视频在一秒内接通,显得他非常急切。好在,没有人察觉到这一点,屏幕里是一片透着蓝色的黑。画面左上角有一个暖黄色的光团,边亭认真地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看出那是一盏路灯。灯下大片大片往下飘洒的,居然是刚从天上落下来的雪花。“怎么样,是不是和电影里看到的一样?”靳以宁没有露面,声音忽然在背景里响起。

边亭大冬天在花坛上坐了小半个钟头,早冻出了鼻涕,听见靳以宁的声音,他搓了搓发麻的手,过了好半天才说,“不一样。”“不一样?”靳以宁讶异道,“哪里不一样,这不是一模一样?你别找茬。”边亭说不出所以然,简单粗暴地抬杠,“就是不一样。”“你再仔细看看?”镜头又凑近了点,画面落在树枝间刚刚堆积起的一小抔新雪上,这次的距离很近,边亭可以看清里面一颗一颗细小的冰晶。满屏的白雪,让边亭意识到靳以宁身处何处,难以置信地问他,“下雪的天,你待在室外?”“嗯。”镜头移远,边亭这下看清了靳以宁周围的环境,他顶着零下的严寒,一个人在一处像是酒店花园的地方,给边亭拍雪景。可他嘴上偏偏要说,“晚上闲着没事,出来转转。”“有毛病。”边亭气乐了,笑骂道,“赶紧回去,要感冒的。”“好,好。”靳以宁嘴上答应得干脆,却是一路不急不忙,慢悠悠地往回走。回去的路上,靳以宁依旧拿着手机,给边亭看落雪的庭院。手机的镜头朝外,照不到靳以宁的脸,只能拍到一小片落在地上的影子。边亭的心思,全然不在这场初雪上,他的眼里只有雪地上那道影子,目光始终跟随着它移动,舍不得错过一点点。从花园到房间的这段路并不长,靳以宁慢悠悠地走了许久,白雪落满了他的肩,眨一眨眼,还会有雪花从睫毛上落下来。有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靳以宁的声音再次在画面外想起,“今天去大竹山了吗?”“去了。”边亭说,“刚回来。”靳以宁没有追问后续,很快就换了个话题,“你现在在哪儿呢,好像挺热闹的。”边亭举起手机,环着四周拍了一圈,汹涌的人潮、华丽的圣诞树、绚烂的街景…他将他看见的一切,都拍进了画面里。靳以宁在视频里笑了起来,“不得了,看来我不在,你的日子过得更多姿多彩了。”靳以宁笑声从手机里传出来,像是经过了技术处理,越发蛊惑人心,每一个音节都敲在边亭的心坎上,挠得人的心里麻麻的,痒痒的。边亭摸了摸莫名发热的耳朵,问,“你呢,怎么一个人待着?”“阿山嘉文他们放假过节去了。”靳以宁说,“我玩不动,就不去扫兴了。”他自觉地隐去了不合时宜的后半句话——如果你在这里就好了。边亭听完,忽然问,“打算什么时候回来?”“瞎打听这么多做什么?”靳以宁和迎面走来的酒店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漫不经心地逗着边亭,“想我啊?”“嗯。”边亭吸了吸鼻子,半晌,点了点头,应了声:“想你了。”雪在瞬间下得大了,轮椅蓦地停了下来。靳以宁愣在雪地里,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刚才边亭的那一声,究竟是真的还是幻觉。他没有勇气再去求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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