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最?后,简舒意被弄的只能说出“生日快乐”四个字,随之而来是男人更猛的冲击。
凌晨四点,简舒意被洗干净抱出来,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看了眼男人就睡了过去。
“老婆,我已经收到二十六岁的生日礼物了。”
男人痴恋的亲在她的唇边。
他这五年所有的妄想都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
简舒意醒来就是十二点,她惊呼赶紧起床。
腿再度不堪重力差点软在毛毯上,不知道哪一次之后,陆岑溪就把床四周铺满毛毯。
好在,她习惯了,快速往床上跌。
“醒来怎么不知道叫老公?”
陆岑溪走进来恰好看见女?孩跌躺在床上。
简舒意弄掉铺在头上的被子,看向陆岑溪。
“昨晚不是一直都叫老公吗?”
可不是,她叫什么男人都说不对,直到老公两个字一出,他速度又快力道猛。
她整个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女?生身体真的很奇妙,无论多少次,她现在都能接受。
陆岑溪这么一搞,她想送的二十六岁生日礼物完全送不出去。
简舒意捂住脸,努力平复好心情,刚开口,男人来了句“叫老公”,三个字让她的心情又没了。
算了。
直接送最?后的礼物就好了。
早午饭吃完,两人有饭晕的毛病,加上爱人就在跟前,明天还止不住是什么血雨腥风,两人都很享受现在的温馨时光。
陆岑溪抱着她,两人很快入睡。
两个小时后,陆岑溪醒来,他习惯摸向床边。
摸了两下,没有摸到人,他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陆岑溪眼睛立刻睁开,身子坐起来。
他望着卫生间的方向,喊了两声意意老婆,没有人应答。
陆岑溪不死心又来到卫生间,确定卫生间没有人,他直接来到门外。
楼下张阿姨看见陆岑溪,喊道:“先生,太太说等?您醒了,她给您在床头留了话。”
陆岑溪皱眉,重新?回到卧室,看见了床头上的话。
“亲爱的老公,你醒了就换上沙发上的白色西装,来到延海公路尽头,我在那里等?你。”
十岁的陆岑溪,站在延海公路尽头的教堂,信誓旦旦说:“长大后我要在这里娶你。”
“哼,我才?不要嫁给你。”十岁的简舒意反驳着,“而且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教堂还在不在。”
“一定会在的。”陆岑溪握紧小拳头说。
陆岑溪有多宠,就因为他说想买下延海教堂,他爸就给他买了。
沿海教堂的使?用权只归陆岑溪,归陆岑溪是使?用的东西自然是归简舒意。
陆岑溪这时只想见到简舒意,根本?就没有想到小时候的誓言。
他想娶的简舒意的心,比十五岁送的蓝钻蝴蝶还要早。
只是,两人十岁时还是大家眼中的小毛孩,根本?不会有人承认。
十五岁的两人,初三,对性有了初步了解,对爱情好像有了点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