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璟和周锦官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联系,她像是消失了一样,除了周家在这座城市还偶尔有些动向,周锦官却始终再没有出现。程毓璟每天依旧是上班下班,我还住在他的别墅里,我们比邻而居,超过晚上十点后,谁也不曾打扰谁,我有时候都在想,也许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容易让我误会的地方,都真只是误会而已,不然我们住在一起,他却从来没有丝毫的逾越,我非常了解男人,他们很容易冲动,根本不会克制到这个地步,除非他没有一点心思。这倒让我安心了不少,我看了一眼自己摆放在床头的匕首,觉得蛮可笑的,他那样温润的男子,就算真的不轨,我又哪里下得去手呢,何况,他也不会。我在又一天下午,接到了陈水灵的电话,她在里面我说,“宛宛,我今天夜里有个台要出,但是我听妈咪说,我以前的客户来了,非要点我,可我脱不开身啊,都是大人物,哪个也不好得罪,搞不好惹急了连我的小命都搭上,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你,能不能帮我搞定一个?”我拿着手机非常为难,“恐怕不行,我现在是——”“哎呀我知道啊,你现在从良了,跟着程总当秘书,风风光光的不得了,但咱们姐妹儿情意你忘了啊?我这点忙你都不帮,伤我心呀?不用你怎么样,陪着喝杯酒,你那么聪明,吃不了亏,我这个客户不算色,和那些特猥琐的男人比,算规矩的了,太难搞的我也不能求你帮忙。”陈水灵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我今天是休息日,何言接我的班陪着程毓璟去一处工地视察进度,我简单的吃过了晚饭,告诉保姆出去一趟,就打车直奔夜总会。陈水灵的客人,大多是有虐待癖好的,:()那年我曾错入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