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都没有应他这句茬。
五条悟又问:“高专是怎么回事?校长呢?”
“是狗卷前辈的弟弟破坏的。”伏黑惠道,“他看到狗卷前辈受伤,好像很生气,盛怒之下杀死了寺門拓真,毁掉了高专,打伤了我和虎杖,又差点杀死硝子小姐——校长为了保护硝子小姐,也受了伤,现在已经接受了治疗。”
五条悟没说话,但是脸色非常难看。
寺門拓真,这个人他知道。
是咒协那帮老东西的走狗,要钱不要命,只忠于咒协。
难怪啊。
他这次去京都,那帮人车轱辘话跟他周旋了这么多天,一会儿说证据确凿,一会儿又拿古屋裕太的叛变说事,弯弯绕绕费了那么多功夫,其实只是为了要把他拖住,再派人暗中潜入高专,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人。
五条悟咬了咬后槽牙,皮笑肉不笑道:“幸好这些话你是现在告诉我的。”
如果早一点说,他可能就直接去掀咒协的屋顶了。
他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此刻已经解了事情的原委,便又转身要出去。
“五条老师。”
伏黑皱了皱眉,到底没忍住的叫住他。
他担心这个男人会忍不住去闹事。
“啊,放心。”五条悟扶着门框,呼出一口浊气,“你们好起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20xx年3月31日,狗卷棘叛逃,坐实其罪名。
同日,咒协发布紧急通缉令,缉捕且处决叛逃犯人及其同党数人。
此时此刻,距离东京几十公里外的静冈。
狗卷慎笑眯眯的将手机推到狗卷棘的眼前。
“怎么办,哥哥好像被自己人全城缉捕呢”
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狗卷棘早就看透了他的假惺惺,假装看不见他存在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
“哥哥一点都不意外。”狗卷慎前倾身体,拉近与他的距离,“你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破罐子破摔了?还是妄想着会有人不顾一切来救你?”
狗卷棘听到这里,椅背后面的手紧了紧。
“也对呢”狗卷慎嬉皮笑脸,“那位五条家的家主,在知道后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哥哥对他很重要呢。”狗卷慎视线粘在自家兄长的脸上,有些酸溜溜的说,“哥哥也喜欢他吗?你想依附五条家,重新振兴狗卷家?”
他的话不轻不重,却准确无误的戳到了狗卷棘的痛点。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万事都带有目的。”
“哥哥生气了?”狗卷慎因为他的恼怒,表情更开心了,他贴靠过去,颤抖的指尖撩开狗卷棘的额发,似乎想要轻触他,却又在马上碰到对方时生生的忍住,“小时候,我很怕哥哥生气。但是现在不了,哥哥生气很迷人——而且哥哥在为了我而气。”
他像小朋友被塞了一块甜甜的糖果,又像是崇敬的人终于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兀自开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