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夏浩轩一脸懵逼,就知道你这家伙要搞事情,我就安安静静的吃个饭,他们献寿礼,有我什么事?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夏浩轩身上,秦风洪一张脸涨的通红,知道这样先前在家里就让他换个衣服了。
这种场合里,夏浩轩上身白T恤,下身花短裤的打扮,实在是鹤立鸡群。
秦初柳看了一眼史正志,又看了一眼夏浩轩,美眸中露出担心之色。夏浩轩是被当司机使唤过来的,哪来的贺礼?这史正志真是混蛋,竟然在这种节骨眼上发难。
“此人是谁?也是我们秦家支脉的人?”秦天军露出疑惑之色,身边秦家主脉的管家躬身说道:“这是你三叔儿子,秦风洪家的上门女婿夏浩轩。”
“上门女婿?”秦天军皱起眉头,面上有隐忍的怒气,老太君寿辰,你一个上门女婿居然穿的这么随意?这分明是在丢我们秦家的脸,尤其是身边还有两大首富坐着,还有天武宫的地煞大人在场,秦天军更觉得面子挂不住了。
“夏浩轩,这次秦老太君过寿,你带了什么礼物祝寿?”史正志满脸的嘲讽,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能拿什么样的礼物出来,今天夏浩轩这个脸丢定了,他还要秦初柳也在秦家主脉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夏浩轩叹口气,空间戒指里伪灵器,甚至灵器他都有,但身为一个秦家支脉的上门女婿,众目睽睽之下拿出灵器来,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
于是夏浩轩两手伸进了裤兜里,指间光芒一闪,一颗精致的玉蝉便是出现在手中。
“我这人没什么钱,没各位大佬送的礼物那么价值连城,这玉蝉乃是我亲手所刻,今日送给老太君,祝老太君吉祥如意,富贵安康。”夏浩轩持着玉蝉放在主桌之上,只见那玉蝉灵气逼人,恍惚间竟让人有种飞腾而去的错觉。
“真是好强的雕刻工艺。”马大云赞叹一声:“没想到秦家真是藏龙卧虎,如果这玉蝉真是他所刻,当称得上是大师之作。”
“的确,要雕刻的精致好看,并不困难,但这玉蝉上的生气可不是一般雕刻大师能雕刻的出来的。”王十亿深深地看着夏浩轩:“以后小友空暇之时,可否为我雕刻一手?我一定会为小友奉上丰厚的报酬。”
王十亿和马大云只是觉得有些惊讶,但田安民却突然浑身一震,刚才玉蝉腹部灵气弥漫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天字?
“这玉蝉可借我一观?”田安民猛的站起身,开口问道。
秦天军一惊,连忙将玉蝉双手奉上,他没想到连田安民都会对玉蝉有兴趣。
田安民伸出手接过玉蝉,连手指都不自觉有些颤抖起来,可见他此时心里极不平静。
他小心的将玉蝉翻过来,看着玉蝉腹部的天字,脸上渐渐的露出狂喜之色,只有宫主才会在雕刻的玉器上刻上一个小小的天字。
“别和我说这是你自己雕刻的。”田安民冷冷的盯着夏浩轩:“说,这玉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真是我自己雕刻的啊。”夏浩轩莫名其妙,突然又灵光一闪,他才反应过来,田安民这是认出了他刻在玉蝉腹部的天字。
这是他的雕刻习惯,只要他亲手雕刻的玉器,他都会在玉器角落刻一个小小的天字,就和画家作画会在画卷上印上名字一个道理。
十二洞主,三十六金刚以及七十二地煞都收到过夏浩轩赠送的玉器,所以他们都知道夏浩轩有这个习惯。
“你还敢胡说。”田安民大怒,浑身的气势冲天而起。
那一次世纪之战后,宫主失踪了整整四年,这四年里除了那些其他国家的地煞,华夏国的所有地煞都在疯狂寻找宫主,今天阴差阳错之下有了宫主的消息,结果这小子还不肯说真话,这让他怎么能不怒?
田安民强大的气势让在场的众宾客整体面色一白,此刻他们觉得自己仿佛是怒海浪涛中的一只小船,在田安民的气势中上下沉浮,随时都有翻船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