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连忙挥手,催我去忙正事。
离开家后,我开车先到了刘强家,捎上他,便按他的指示出发了。
车子大约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在一处破败的平房附近停下。
我观察着窗外的环境,问道:“确定是这里?这是平城的地界。”
刘强拿出查到的信息,与地图上的定位,再次核对。
“没错,就是这里。”
我打开车门,朝大门走去。
刘强抢在我前面,伸手做敲门状。
自从我身份变了后,刘强对我虽然还和以前一样亲近,但又多了一些敬畏感。
都是钞票惹的货。
他的手指刚碰到木门,上门的木头便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刘强迅速伸手护了我一下,一块木头砸在了他胳膊上。
“你没事吧?”
他不顾自己砸的生疼的胳膊,反而先回头确认起我的情况。
我用眼神示意他无碍,刘强才拉起自己的衣袖。
被砸中的地方,有些青紫,刘强吐了口涂抹,轻轻擦在上面。
我抽到了下嘴角,这个老方法,连孤儿院的院长都不信。
这时,门里面传来脚步声。
不一会,门吱的一下,被拉开了。
一个年约六十上下的老妇人,看着我们。
她头上裹着一块破败的头巾,脸上的皱纹,每一条都诉说着苦难。
一身灰布衣服,布满尘土,脚下趿拉着一双底子磨薄了的布鞋。
“你们找谁?”
老态龙钟的声音,像一张砂纸,从嗓子中挤了出来。
我看了眼刘强,刘强会意。
“您是余梅花吧?”
老妇人狐疑地看着刘强,打量着这个陌生男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