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陆以承缓缓开口:“你刚刚去干什么了。”
教室就那么点大,这比平时低几度的声音在耳边荡了好久。
这问题倒是问住时祐了。
陆以承这句话可以解读的意思太多,并不清晰他指的是哪个刚刚。
而上次韩潇的事情给陆以承留过不好的印象,时祐犹豫了一下,说:“我刚刚,我刚刚去交了个作业。”
一片沉默。
陆以承:“去哪交的作业。”
时祐:“去的4号教学楼。”
“等会要和朋友吃中饭?”
“嗯嗯。”
“……”
张北函简直如坐针毡,听这俩人对话,到底是在干什么。
陆以承其实察觉到了时祐状态有点不对,那张小脸又红又白,嘴唇又被自己咬得通红。
到底还是软了心,他低头,说:“好,你先回去休息吧。之后我们讨论完后再通知你。”
时祐连忙谢过。
他打开门正准备出去,一抬头,便看见了墙后站着的韩潇的脸。
我去。
那个煞笔绿茶a怎么还在!
时祐“peng”地又关回了门。
“……”
“怎么。”陆以承见他又回来,问道。
时祐一时不知道咋说,紧接着就想起他颈后莫名多出的阻隔贴:“就,我有个问题,但我想可不可以晚点再问。”
陆以承本来已经调整好了,没想到这小家伙又自己跑了回来。
心情不是很好。
陆以承很想把这beta抓过来咬一口除除味道,但幸好他意志坚定,还是没有过激,只是语气不是很好了:“就在这说。”
时祐眨眨眼:“在这里啊。”
陆以承:“在这里。”
“不太好说啊这……”
“快说。”
“真的说嘛。”
“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时祐心一横,脱口而出:“我们昨晚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