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进去!”说着卓娅君一边肩膀拱起来就要撞门。
“自己来的。”宣从南看了眼楼道说,“你力气那么小,会很累。”
上次在家里得罪了张总,宣业不敢跟大人物撒气,敢和卓娅君动手。
宣从南早就等着这一天。半个月过去才来,这么晚,宣从南想不到其他原因。
他看了看卓娅君的脸,妆容精致,看不出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女性,目无神情地猜:“当时宣业打你脸了吧,刚消肿?不然你早来了。”
卓娅君脸色一变:“你还敢说!”
宣从南皱眉:“你好吵。”
“今天我过来不是跟你算账的。家里没钱了,给钱。”卓娅君伸手颐指气使道。
宣从南缓缓地打量卓娅君的穿着:“你这一身大几十万,找我要钱?要不要脸。”
“哦,”他陈述补充,“难道是租的吗。”
卓娅君瞪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不给我,我就跑到你学校门口闹。我和你叔叔拉扯你十年,是让你这么不孝顺的吗?”
闹到人前,无论对错影响都是不好的,众人看的只是一个热闹,不是真相。
“去吧。”宣从南作势要拿手机说,“那我现在报个警。我爸妈去世的时候给我留了2000万的财产,这十年你们是我的合法监护人,我成年后可以合法继承我的财产。”
他手伸得比卓娅君漂亮有韧劲:“还钱。”
卓娅君急切道:“你!”
宣从南说:“怕警察让你们还我钱吗?”
卓娅君恶毒地说道:“我回家就把你。妈的画烧了,让你连最后一眼都看不见。”
楼道里说话容易有回声,尽管卓娅君冷静后音量降低许多,长长的过道里的邻居仍然有两家打开门,埋怨说:“昨天半夜就吵,现在还吵。”
一人问:“小宣,是不是又有人骚。扰你啊,要帮忙吗?”
“不用了叔叔,谢谢。”宣从南对斜对面的人点头,看着他关门。
不知从哪家门里传来隐隐一句:“没权没势长得又好,这样的结合是罪过啊。早晚出事。”
宣从南看着卓娅君平静地问道:“多少钱?”
“我知道你没什么钱,给我五万。”卓娅君语气好了不少,低头看自己刚做的美甲。
“你知道我没什么钱,”宣从南说道,“五百。”
卓娅君怒道:“你打发要饭的啊?!四万!”
“一千。”宣从南面无表情地说,“既然谈不拢,你回家烧我妈的画,我报警你们还钱。”
转账的时候,卓娅君死死盯着他的手机:“手机都换了,说没钱?”
宣从南:“这是我偷的,你可以报警抓我。”
卓娅君一噎,不吭声了。
走前她说:“张总铁了心要你,你最好做足结婚的准备。”
宣从南关门挡狗道:“祝你和宣业离婚快乐。祝你和张总新婚快乐。”
卓娅君在下面的楼道里气得尖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