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没新意是吧,我们再来。”廖莫莫说着欲挣脱那人的束缚,寻找着开溜的机会。
男人微微拉开嘴角,哼笑一声,“你说呢!”
“可以。”廖莫莫狗腿地笑,意识到对方的用劲减小,她更是不顾一切扭动四肢,活脱脱一条滑溜溜的黄鳝。
“不可以。”男人手上的力度不但没有撤退,反而加重,说话间弯腰把廖莫莫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外走,“别忘记赌约。”
赌约,廖莫莫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就冲动这么一次,却遇到一个较真的主。
而赌约是,那三个字说出口让她纯洁憨厚的外表情何以堪。
姚应森对店老板说着致谢的话语,店老板不时点头,“着急坏了吧,小姑娘,好好听你哥的话,有病就得治,看把他急得。”毫不理会廖莫莫吱吱啦啦的嚎叫声,店老板挥着粗短手臂对他们说再见。
把廖莫莫扔进副驾驶座,姚应森快速绕过车身上车,酣畅淋漓地落锁,杜绝了廖莫莫唯一的一条生路。
见姚应森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廖莫莫最初又哭又闹撒泼都无效,她哭哭啼啼说,“姚应森,你要理智,你就当没听到行吗?”
“不行。”姚应森一边开车一边果断回答问题,他本来对廖莫莫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现在却被她撩起兴趣,这时候让他罢手,他哼笑三声,没门。
“你别忘记,你是我表哥。”廖莫莫再接再厉劝解对方。
“那么请问,我是谁家的表哥?”
“你是我二舅妈堂哥表弟弟妹的姨妈家的儿子。”廖莫莫吸吸鼻头回答,这复杂的关系难为她还能一直深深记得。
“如果我说不是呢。”
廖莫莫立马坐直身子,“我这个赌约是和表哥打的,既然你不是我表哥,那么这个赌就不存在,我要下车。”
“那就是。”姚应森改口,继续问她,“去酒店还是你家?”
“我不去酒店业不去我家,姚应森,你别想逼迫我。”廖莫莫扯着嗓子嚎叫,她本来哭泣许久声音已经有些哑,这下声音更是难听的很。
姚应森摸出水递给她,“那就是酒店。”不顾廖莫莫扑过来的身子,熟练打着方向盘,朝着酒店驶去。
待车子站定,姚应森拉着廖莫莫下车,廖莫莫用手抱着座椅不撒手,“嗷嗷嗷,你放手,我不要下去,我要告诉我妈你趁人之危,你强,奸我。”姚应森修长的手指松开扯着她的手臂,滑过左肋骨上边缘擦过,沿着某处柔软的下边缘细细摩挲,“说吧,然后我娶你。”廖莫莫立马松手,“好好,不能在这家酒店。”这家酒店她太熟悉,有太多熟人,她丢不起人。
厚脸皮的人这次十分好说话,善解人意地满足她的要求,转移到另一处酒店。在登记处匆匆登记过之后,姚应森就拉着廖莫莫急吼吼地进了电梯,在电梯里面就开始手脚不老实,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廖莫莫指着电梯角落处叫,“住手住手,变态,那里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