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彧:“……”放荡不羁爱自由?“公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呢?”蓦地,一个女声出现在他身后。游彧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回过头去。刚才包子铺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来到他的身后,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女人的长相属于媚而不俗的类型,一身绣花的大红旗袍把身姿衬得匀称婀娜,嘴角微微上扬的浅笑,看着一脸的无害。可是,游彧看着那笑容,竟无端生出一股寒意,从心底直窜向全身每一条神经。他后退一步,转身绕过垃圾桶就往公园出口方向走。然而没走几步,脚下一绊,一个重心不稳就向前扑去。这一扑,就扑进一个奇怪的地方。金黄色的窗幔无风自动,粉色轻纱帐下是一张圆形粉色水床,窗幔外是一片漆黑,窗幔内只有水床周围一平方的地方亮着幽蓝色的光。床上躺着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飘动的纱帐挡住了床上人的脸。游彧撑着地站了起来,紧盯着那人说道:“姑娘,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这是什么意思?”话一出口,游彧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话莫名有种中二感。不知为何,明明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却感觉那人就是包子铺遇见的那个女人。果不其然,床上传来一声娇笑,银铃一般清脆。一双穿着绣花鞋的脚缓缓伸了出来,轻轻撩开纱帐一角。“过来。”只是轻轻的一声,游彧就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好像有股不可抗的吸力拽着他一样,任他百般不情愿,还是被拽到了床边。一双纤纤玉手勾住他的衣领,那人白得毫无人色的脸突然贴了上来,薄唇微启:“谁跟你说,我是女的了?”说完,那人兀自掩嘴娇笑起来,笑着笑着变得尖锐起来,刺得人耳膜发疼。那笑声笑得游彧心里一阵阵发寒,可是全身就像被无形的压力束缚着一样,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捂耳朵了。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随便写个结局的,那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了。那人就那样笑着越靠越近,指尖轻轻划过游彧的下颌,用气声问道:“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游彧回了他一个白眼:“长得还没我好看,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听到他的回答,那人也不恼,反而更近一步,笑道:“没关系,等会,再过一会,你的美貌就会属于我了,你的能力也归于我。”游彧皱眉紧紧抿着嘴,憋着呼吸,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你今天吃的韭菜还是大蒜,好大的口气。”那人敛了笑:“死鸭子。”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你才是鸭子!游彧瞪着他,正要说什么,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阵犀利的剑锋嗡鸣声。咻的一声,寒光一闪,一把通体漆黑的玄铁剑悬在两人之间。那人尖叫一声急速退后,躲在床角,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那把玄铁剑,眼里满满的惧意。游彧看着那把剑,心脏突突直跳,剑锋仍在嗡鸣。他犹豫着伸手握住剑柄,温热的感觉迅速从掌心传至心底,平复了那狂乱的心跳。“赤羽剑。”游彧喃喃自语道。手指轻轻划过剑身,眉宇间尽是不可思议。这是阮流卿的本命法器,剑魂一体,如今却轻易被游彧握在手里。半月形状的剑柄上刻着“赤羽”两字,散发着淡淡的蓝光。游彧把剑提到眼前,玄铁打造的剑身照映出他有些愕然的神情。突然,剑身抖了抖,阮流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徒弟,别怕,为师来了。”☆、003、003、阮流卿的声音不大,听在耳中却让人分外安心。游彧屈指一弹剑身,弹得剑身铮的一声脆响:“谁怕了。”剑身颤得如筛糠,阮流卿不满的声音传来:“想说你好久了,你这动手动脚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懂不懂尊师重道?”游彧嗤了一声:“那你估计是等不到我尊师的那一天了。”他挥挥手中的赤羽剑,奇道:“你不是说来了吗,人呢?”“为师…为师不就在你手中嘛。”阮流卿的声音里有一丝诡异的羞涩。游彧无语地看着手中的剑,书中设定不是这样的,这是你的法器,不是你本体啊!他咽了口唾沫,说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阮流卿叹了口气:“这就说来话长了……”游彧打断道:“我不听。”阮流卿:“……”游彧握着赤羽剑,剑尖对着缩在床角的人,冷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