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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第1页)

德行,他还是会对秦玚心软,所以从根本上来说,他还是喜欢秦玚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确没什么资格说白潞。“最后一次。”白鹤拧眉:“下次找我帮忙,按学校求助贴价位给钱吧。”身上根本存不住钱的白潞顿时一愣,拉着眼:“哥哥……”“撒娇在我这里没用。”白鹤无情的转身关上门。门外的人没了动静,好久后隔着门对白鹤说了声谢谢,然后踩着步子离开了。室内安静,白鹤回身,盘坐在地毯上的秦玚睁着双满含事不关己的眼望着白鹤。白鹤身形顿住,没过去,他埋着眼注视秦玚那条越甩越欢的大尾巴,闭上眼说:“冠嘉峪受伤了。”秦玚轻轻蹙眉:“我也受伤了。”白鹤睁开眼,对上秦玚那双好看的眼睛,现在,那眼睛是竖瞳,花青深蓝似乎明亮了许多,猫耳猫眼,还有那不容忽视的尾巴,实在难以让人当看不见。白鹤压直唇线扭开头:“刚才问你,你自己说伤不重。”“那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秦玚眼巴巴的对白鹤说,故意似的小声又可怜道:“白鹤,我好疼。”白鹤手指缩了缩:“………”“真的疼,”秦玚压着声,颇有点撒娇的意味,偏偏那声音又不粘糊:“他们几个人打我一个,我差点没打赢。”白鹤受不了了:“那你不去医院?”“不去,不想和姓冠的呆同一所医院呼吸同样的空气。”秦玚啧声,尾巴加快速度甩来甩去,勾得白鹤的目光不受控制去追。白鹤觉得自己抵抗功能好像要罢工了,可他又不是没摸过那条尾巴,只是现在……尾巴长在秦玚身上,感觉好奇妙。有些羞耻,但白鹤在心里承认,他的确很想摸那条大尾巴。但他绝不可能说,本来白潞来之前他就想让秦玚离开,现在倒好。总不能人身上的伤还没处理就赶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白鹤反应过来,立刻就开口:“医药箱你拿去自己宿舍用,我要睡觉了。”秦玚闻言猛一怔,本要脱口而出的话绕了一圈,忽然压着眼皮抿直唇,眼里多些忧伤,似强颜欢笑:“好,那我不打扰你,我一个人也可以好好上药的。”白鹤听完浑身一僵,目光复杂的望着站起来alpha。“我走了,你晚上要盖好被子,不要着凉。”秦玚站着,尾巴下垂,也不晃了,那尖尖的猫耳朵已经快要压成飞机耳。白鹤:“…………”目送秦玚到宿舍门口,白鹤发现对方把手放在门把上,突然又没了动静,果然,秦玚回头轻轻道:“那十五朵坏了的白玫瑰先放在你这里,扔了也没关系,我会再送你完好无损的。”还没完,秦玚又要张口,白鹤眉心跳了三跳,及时阻止:“行了别说了,回来。”秦玚眼里闪过一丝光,而后又暗淡下去:“会不会打扰你?”白鹤:“………”他阖上眼:“你别浪费时间。”“好。”秦玚乖乖回来,在刚才的地毯上坐好,还是盘着腿,尾巴又开始撒欢。

白鹤心里痒痒,极力装作看不见。他让秦玚把衣服脱了,alpha犹豫几秒,将上衣脱了干净,身上的伤展露无遗,不是非常严重,但也不能用轻来形容。白鹤拆了包新的棉球,一点点给对方清理伤口,上药,缠绷带,认真得一丝不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很安静,窗外有夜晚独有的虫鸣,没夏天那般聒噪,挺清悦。宿舍里,两人的呼吸都很缓,白鹤在秦玚的身后处理背上的伤,那条毛色漂亮的大尾巴时不时扫到白鹤的脚踝,碰到会僵一下,又小心翼翼避开,没过多久,安分不下来的尾巴又会不小心扫过来。扫得白鹤脚踝酥麻。好像猫咪的尾巴生来就有自己的想法,但白鹤清楚,尾巴可以影射主人的情绪,秦玚现在是高兴的。许久,背对他的alpha轻轻开口,用很平常的声音,温和得就似在聊家常,如果忽略说的内容的话。“白鹤,你会不会觉得我没安好心?”白鹤沉默,边上药边淡淡道:“你安什么心,现在在我这里都不管用。”背对他的秦玚埋着头笑了,笑得很轻,肩膀微微耸动,片刻,秦玚坐直,回身注视白鹤的眼睛:“我这个人挺混蛋的,我们以前是朋友,是我的举动超过了朋友的关系,所以也是我给了你错误的引导,抱歉。”沉默。长达许久。白鹤垂着眼用沾了碘伏的棉球抹秦玚的手臂:“我们只是朋友。”秦玚愣住,苦笑了一下:“谢谢你没把我扔了。”白鹤不说话。秦玚盯着白鹤的眼睛看,慢慢下移,最后不知道停在哪,他有点出神,声音似在引导:“白鹤,要摸尾巴吗?”给他处理手臂伤口的手倏地僵住,白鹤脸上一瞬而逝的表情被秦玚捕捉,秦玚扬了扬唇,主动将尾巴靠近白鹤,还没等他说什么,白鹤蓦地抬起头看着他,很显然那是得到同意后完全不隐忍的表情。看似冷静,其实心里有什么快要呼之欲出。白鹤很喜欢毛茸茸,这点以前秦玚当铃铛总被白鹤抱着吸时就看得出来。果不其然,白鹤慢慢放下手上的东西,紧接着,双手一起抓住秦玚的尾巴,没其他动作,就是抓着,也没放开。秦玚浑身僵住,他眼睫低垂,慢慢抬起手遮住脸,正经的声音说求饶的话:“别抓尾巴根啊白鹤同学……”手感很软,有点特别。白鹤扎在软毛里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了些,听见秦玚轻轻的抽气声,他才猛地收回手,略显尴尬的站起身,放在地毯上的工具随他起身的动作发出清脆碰撞的声音。一站一坐,不大的宿舍又安静了。白鹤扫了眼秦玚的尾巴,尾巴尖在拍地毯,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心里莫名有些燥,蹲下收拾工具,言语送客:“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拍地毯的尾巴渐渐停下,秦玚嗯了一声,忽然问:“你消气一点了吗?”白鹤的手顿住,不答反道:“我刚才说了,我们是朋友。”他的声线变得冰凉,抬头平静的看着对方:“也只会是朋友,我现在没心情听这些,你也别提了。”他的意思很清楚,秦玚甚至觉得,如果再穷追不舍,白鹤可能又会生气,或许连这堪忧的朋友关系都难以维持。白鹤会对他心软,是因为白鹤的性格本就温柔,但很显然,能看的透事情的白鹤不是几句话或一点小礼物就哄得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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