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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第1页)

般,无助的让人心疼,她抱着他说了好多话,也哭了好久。“阿恒,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忘了你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该死,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该死。”“可我真的不想啊,阿恒,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才能永远记住你?”“阿恒,你恨我吧,一定要恨死我。”燕恒喉头翻滚,伸手将她搂紧,心疼的不行:“阿谭,我怎么会恨你呢?我知道的,那不是你,我的阿谭永远都是最好的。”“可是,我真的做了好多好多啊,我该怎么办。”她撕心裂肺哭喊,又有无可奈何,已经没了补救的办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听着谢谭幽崩溃又执拗的重复着一句话,燕恒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又松开,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来,闭了闭眼。他看到的又是那三年,天真烂漫的少女,清脆的唤他:“阿恒。”“你答应我的,可不许忘。”“本世子记性好着呢,倒是你,别忘了就行。”“我才不会,我生生世世都只会记得阿恒。”“记得什么?”“记得你说会永远护着我,跟在我身后,像小影子一样。”“谁会跟你在身后,护着你。”“你啊。”她大眼睛弯了弯:“燕恒,以后要成为漓国战神的燕世子啊。”“我要出征了,等我回来可别将我忘了。”“才不会呢。”骗子。不止忘了,还忘的干干净净。那时,燕荣战死,他心痛不已,回京又得知谢谭幽与云启有了婚约,他怒极,赶去丞相府,却只见她望着云启含笑的样子。那一刻,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一般,无法上前质问,也是忽然猛地想起,她似乎从未真正的说过喜欢他。燕恒在睁眼,眼底一片猩红,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稳住快要崩塌的情绪。对谢谭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恨她,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心痛,燕家军不会死那样多的人,王府亦是可以好好的。重活一世。他跪地感谢上苍之时,他竟真的分不出那抹庆幸是在庆幸什么。知晓她要被送去庄子之时,他疯了,竟然回京跑到空静大师那跪了一夜,只求他可以护谢谭幽三年。清醒后,他扬手便给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病。可这些日子,他渐渐看清了,不是疯了,不是有病,而是栽的彻头彻尾。先前,他一直骗自己骗母妃,说是报恩。可有什么恩呢。她只救他一次,便换来他救她次次。什么鬼扯的报恩。只是不愿承认罢了。不愿承认无论谢谭幽怎么狠,他还是无法看着她被人欺辱,他想她永远高高在上,不必低人一等,想她潇洒一生,是她不愿,偏要将自己困进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那种肝肠寸断之感,将燕恒撕扯的面色惨白。也是头一次,他忽然觉得罢了。

罢了。为什么要恨她呢。她不过是遇见了不好的人罢了。那并非她本意,她是忘了他,被人操控了人生。他所认识的阿谭很善良纯真,笑起来更是万般好看,什么都好,就只是遇见了不好的人。燕恒伸手替她抚平紧蹙的眉头。“你不会死的。”他嗓音暗哑,轻声安抚她。有他在,还能死吗,就算最后真的拿不到解药,大不了心头血供她一辈子。燕恒垂眸,从袖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扯开上身衣物一角,心口之上的无数疤痕,都是这三年留下的,只淡淡瞥了一眼,还是将匕首插进心口,鲜血流淌,他轻轻蹙了蹙眉,用一旁药碗接了些一点一点喂进谢谭幽口中。“不会死的。”他道:“说过的,会保你不死。”临渊十三年,深冬。丞相府嫡女谢音柔不知怎么得罪了燕恒,死于燕王府牢狱,死状惨不忍睹,被一路抬回相府之时,浑身鲜血淋漓,面貌尽毁,再看不出曾经模样。同一日,燕恒单枪匹马打入相府,护卫仆从皆身死,秦氏被一箭穿喉,全府上下血流成河,后来,还是云启赶来,谢靖才得以留下半条命。谢靖当即进宫状告,文武百官听闻纷纷上奏弹劾,求云崇杀燕恒,若此次再包庇,文武百官便要血溅武德门外。燕恒听闻时只是冷笑,大手一挥将谢靖近年来做下的恶事桩桩件件细数,甚至牵扯出三年前宁月公主的身死。闻声,满朝皆惊。陛下怒极,将谢靖关入牢狱,交与大理寺卿彻查。“燕恒,你够狠。”云启温润的眸子半眯着,语音冰冷。“他想死本王便给他送条路,有何不可。”燕恒漫不经心道。他本不想这样快的解决谢靖,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就怪不得他。他平生也是最厌恶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两女相争,竟是只偏帮一女,是在不配为人父。“你断我一臂,我便要你所有。”“口气不小。”燕恒嗤笑。“姑且看着吧,此事不会这样算了的。”云启面色阴沉,他竟是不知,燕恒那么快就将谢靖做的恶事证据收集起来,难怪敢单枪匹马杀入相府。原来,竟是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出了宫,燕恒本想去相府的,身后却传来喘着粗气的女声:“阿恒哥。”听到云裳的声音,燕恒脚步顿住。“你好吗?”云裳一路小跑过来,大冬天的,额头竟是生了汗。“嗯?”燕恒不明意思。“你好不好?”云裳见他肯搭理自己,笑了笑,却也因紧张而变得结巴:“我…是说……你……身体……好吗?”燕恒颔首。“那谢谭幽呢?她怎么样了?”燕恒看向云裳,眸中冷意散去些,淡淡道:“她的事,多谢。”黑云放出的信号并未传到他那里,他一路快马疾驰,是已经离京好远,才被云裳派出来的暗卫追上告知谢谭幽入险,当下,便快马回京。听到燕恒同她道谢,云裳鼻尖一酸,虽是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她不在意的摆摆手:“你我一起长大,没什么的。”算是一起长大吧。幼时,在宫中宴会不慎落水,是燕恒救了她,一路背她回她的宫殿,就只是这一次,她便常常偷出宫去燕王府寻她,与旁人不同,她可不怕他。所以,她唤他阿恒哥。整日整日的跟在他身后,那时候母后和孟南溪还总打趣他俩,说要订个娃娃亲,本来也说好了的,可燕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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