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徒还不是一个会在婚前和他乱搞的败类!
他抬起通红的脸,狭长的眼尾泛着一丝春情,睁开那双氤氲的眼睛,他在窗上看见了自己。
湿发,塌腰。
哈。
里面却只有陈戈徒半截劲瘦的腰,他的脸藏在了阴影里。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王惩。”
陈戈徒伸出一只苍白修长的手,从他的后颈一路延着他的脊柱向下滑动。
王惩忍不住颤抖起来,他低下了头,汗水滴在了被扫落的花瓣上。
忽然,他被翻了过来,眼前是陈戈徒撑在他身上看他的脸。
那张脸还是这么好看,好看的像在梦里一样。
那么冷淡,又那么高不可攀。
但此时那张总是让人仰望的脸却漫上了一层暧昧的潮红,那双总是冷冽高傲的丹凤眼也化成了冰山上的水。
王惩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过他很快就仰起下巴,被压在头上的手也用力地抓着桌面,他重重地喘出一口气。
“陈戈徒,你……不可以和钱满在一起……”
他挣扎着说出这句话,眼角被逼出了一点湿意。
“凭什么。”陈戈徒的声音很冷。
他抬起腿,狠狠地勾在陈戈徒的腰上,凶狠地说:“他不配!”
陈戈徒的动作停了一秒,接着就是狂风骤雨。
他深深地看着王惩的眼睛,问他:“那谁配。”
这一次,王惩别过了头,闭着嘴巴不再说话。
陈戈徒眼神森冷地俯视着他,掰过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却没有弯下腰吻他。
——
第二天王惩离开的时候天还没亮。
这一次他堂堂正正地走了正门,只是脸色比昨天晚上还要难看,动作也更加迟缓。
陈太太站在客厅看着从房里走出来的陈戈徒,问,“这次也是捡了只流浪狗回家吗。”
面对什么都知道的陈太太,陈戈徒也并没有遮掩,“对,但他走了。”
陈太太目光柔和地叹了口气。
他们并不会管束陈戈徒,也不会对他想做的事指手画脚,他已经长大了,并不需要他们来“好为人师”,这点他们比谁都清楚。
“你确定你一定能获得你想要的结果,对吗。”陈太太温柔地问他。
“对。”
陈戈徒是一个不会让事情超出他掌控之外的人。
“好吧,那就祝你一切顺利。”
面对陈太太的理解和尊重,向来冰冷坚硬的陈戈徒软化了眼眸。
他站在楼上,轻声说:“谢谢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