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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第1页)

学,她两个同学开了六小时的车来接济我。”岑沛安说到这,突然不说了,他仰头叹息,皱着眉啧了一声,像在回忆那个场景,“我当时真的有种不如一了百了的感觉,可是我又想,我冒着那么大风险逃出来,这么死掉太可惜了。”“所以我吃完半瓶安眠药,又跑去卫生间催吐,把赵亦冉同学吓得半死,救护车来的时候,我跪在地上,瓷砖上胃酸混着血水流了一地,现在想想真是狼狈。“外面雪下小了,岑沛安喝完凉掉的咖啡,他伸出一根手指,“那整整一年,我只给我姐打了两个电话,加起来不到十分钟。”,说到这,岑沛安忽然笑了下,“其中有八分钟我姐都在哭,她说她也不想,但是她听到我的声音就忍不住。”岑沛安胸口起伏,眼眶泛红湿润,哭笑难辨,他看着沈捷的眼睛,问他:“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谁吗?”沈捷感到心脏骤停,所有的愧疚和自责都变得毫无意义。不得不承认,他和岑沛安之间,除了怨恨,再无其他存在。可岑沛安并不打算到此为止,他望进沈捷眼眸深处,语气颇有挑衅意味,一字一句嵌进沈捷心里,如窗外冷冻后的冰刀,将那颗微弱跳动的心扎得鲜血淋漓。他说:“因为你。”沈捷缄口不言,他没有辩解的资格,更没有赎罪的机会,他就该被恨。这是他的报应。“不要再打扰我的家人和朋友。”岑沛安放在手里的杯子,语气冷硬,“也不要再来打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外面雪停了。沈捷坐在咖啡店里,手边的咖啡早就凉透,他很少喝这个,喝不惯。最后沈捷把那杯咖啡喝完,耳边回响着岑沛安的话,岑沛安说这些他一点都不意外。岑沛安的原谅和爱,是即便他无数次站在菩萨前,跪在蒲团上,也不敢奢望祈求的。榆京的冬天总是这样冷,这几年似乎气温一直新低,沈捷浑身冷僵,感受不到一点血液流动,却不是冷的。他没感觉今年冬天有多冷,因为再冷也不会比两年前那个冬天冷。年末雪一场接着一场,昼短夜长,却是沈捷最忙的时间,连着开完三个回,他回到办公室批审批。外面天黑透,王景进来,倒了杯热水,无声无息放在沈捷手边。沈捷看了他一眼,手上签字动作没停,“你还没回去?”“马上。”王景杵在办公桌前,欲言又止地嗯了一会儿,沈捷心烦,语气阴侧发寒,“说。”“”这事儿王景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犹犹豫豫,最后说,“上榆那边有家商场电梯故障,伤了几个人。”“嗯。”沈捷签完一摞,“最近年末商场人多,是容易推搡拥挤。”说罢,沈捷又察觉不对劲,这话题听着实在无关紧要,他合上笔,一言不发地看着桌前的人。见他这个反应,王景索性直说,“沛安少爷也在其中。”医院走廊,岑沛安处理完手臂的擦伤,就坐在椅子上等,护士从他身前匆忙经过,看了眼他手上的腕带颜色,没作停留。过了半小时,忽然有护士来叫他的名字,岑沛安跟过去,被领着做了一系列检查。查到最后,岑沛安站在检查室门外,不解地盯着身旁全程陪同的护士,终于忍不住问了句,“我是快不行了吗?”“”护士一时语塞。“做个全面检查,放心一点。”

做完检查,岑沛安被带到病房,看到门外站着的王景,这一番小题大做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沛安少爷,好久不见了。”王景走近,同护士好像完成交接一样,“上次见面没来得及说上话,没想到这次又是在医院见。”“嗯。”岑沛安手肘擦伤,纱布透着淡淡血色,他有些疼,只得一直抬着。俩人没什么值得深聊的,扯了几句,王景问是送他回家,还是在医院住一晚。岑沛安说不用他管。王景没吃到好脸色,悻悻说好,嘱咐他好好休息,帮他关上病房门。墨色黑夜中,一辆奥迪停在医院门口,沈捷公事没处理完,在车上签完审批,又下来打电话。看到王景回来,他挂断电话,走上前问:“怎么样?”“我看没什么大碍,就胳膊擦了个小伤口。”王景如实说。沈捷不悦,眉头紧皱,“我问你医生怎么说。”“医生也说没事。”沈捷点头,越过他望了眼通明的医院大楼,转身上车,拉开车门听到有人叫王景的名字,他顿住。岑沛安拿着王景的手机追出来,“王秘书,你的手机。”王景忙摸口袋,摸了个空,接下手机和岑沛安道谢。岑沛安瞥了眼台阶下的那辆车,沈捷背对他,修长手指压了压车门,肩背僵直,失落和纠结之意,不言而喻。他最后弯腰坐进去车里,关上车门,没往这边看一眼。旧事重提圣诞节前后,榆京不主张氛围,街上没挂灯笼也没摆圣诞树,寒风凛冽,车和行人都寥寥无几。岑沛安站在公交站牌前,他点背,和朋友散场出来,手机丢了,口袋里也没钱。积雪刚融化完,路面泥泞不堪,车胎碾过,溅起黄土泥水。沈捷应酬结束,坐在后排,他晚上白酒喝不少,这会儿头有些眩晕。站牌白炽灯光,在夜色里颇为显眼,老谈朝外瞥了一眼,倚在那的人穿着大衣,双手插进口袋,下巴埋进浅色的羊绒围巾,一端垂在身前随风摆动。老谈认出是谁,却不敢擅作主张直接停车,他压低车速,看向后视镜。沈捷目不斜视,没授意,这倒让老谈犯难,他只得把车速压到最慢,车胎碾压水坑,发出嘎呀一声。车子经过路牌,老谈在心里叹了口气,提起车速,沈捷面色深沉,神情难以揣摩,惜字如金地说了个,“停。”岑沛安在寒风里站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看着一处水洼,听到碾压路面焦黏声,抬起头,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老谈一手扶着方向盘,笑眯眯地看着他,“沛安少爷,你怎么在这儿站着?”岑沛安没动,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不咸不淡地扯慌,“我等人。”“没开车?”“我车今天限号。”“天这么冷,别站着等了,你去哪,我捎你一段。”老谈看破他的心思,干脆打开驾驶室的门,绕过去,替他拉开副驾驶,“上来吧,看你穿这么薄,别冻坏了。”看出岑沛安的犹豫,老谈不动声色地退开,露出车内光景。车里挡板升起,完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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