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我想沐浴。”
“我帮你。”
谢昭宁浑身酸软,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任由沈不言抱着自己给自己擦洗身子。
沈不言还想再来,谢昭宁拒绝了,“好累,不想要了。”
“宁宁,求你了。”
谢昭宁觉得现在的沈不言不是沈不言,是想要夺人精气的妖怪,她就是那被妖怪榨干的书生。
两人躺在床榻上。
沈不言为谢昭宁绞着头发。
“这种事情让长宁来就好了。”
“我想帮你弄。”
沈不言如此坚持,谢昭宁也没有拒绝。
只是她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未曾解决。
长宁很快端着汤药上来了。
谢昭宁未曾犹豫,端着汤药一饮而尽。
“这是避子药。”
如今这件事情她没有必要像当初一样避着沈不言。
她看向沈不言,谁料沈不言没有想像的那样勃然大怒,而是垂下眼眸。
“我知道。”
“你知道?”谢昭宁有些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藏得挺好。
“你离开之后。”
那个时候他翻开了那个匣子,终于知道谢昭宁每次都避开着他吃的药丸是什么了。
是避子丸。
“宁宁,你不想要有我们的孩子吗?”
那个时候,她明明说过,想要一个她们的孩子。
谢昭宁没有回答。
那便是最好的回答。
沈不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屋外大虚纷飞。
宋知语却没有了玩雪的心思。
明年开春就要及笄了,那个时候母亲要为自己相看了。
她之前相中了杨家的次子。
温文尔雅、恪守礼仪。
最重要的是,杨婉仪在她的面前夸过她的这位弟弟。
可现在,宋知语对杨元修有些疑惑。
准确来说,是对杨婉仪有些疑惑。
一直以来,杨婉仪在自己心中都是中心一样的存在。
有什么事情宋知语都喜欢听杨婉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