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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第1页)

,在某一刻变成遥不可及的一个点。岑沛安站在希思罗机场,外面阴雨绵绵,而八千多公里外的榆京早已晴空万里。--------------------全文完(嘻嘻,骗你们的故事的开始沈捷说他不会放手,而故事的现在他又说,沛安,祝福你开启新的人生这种无条件带着善意祝福对方获得自由和提升,怎么不算爱呢?相爱往事“我在地下室待了一个半月,期间除了他,我见不到任何人,慢慢的,我的精神状态变得很差”心理治疗室窗户大敞,屋外是盛夏的伦敦,蝉鸣躁动,正是炎热的时候。华人心理咨询师坐在岑沛安对面,低头翻看手里的记录本,微胖的脸庞呈着温和的笑意,最后抬起头打断他。“最后你接受了三个月的心理治疗。”“对。”女心理医生放下手中的记录本,双手交握,微笑着注视他的眼睛,“elvis,这件事情你已经讲述过很多遍了。”“可是”岑沛安焦虑情绪明显,他甚至没有办法端坐,站起来在窗前来回踱步,兀自重复着理由。“elvis,请坐下。”华人医生安抚他,始终笑着,她中文标准,字正腔圆,“我一年前已经和你说过,你没有生病,所以不需要再来医院了。”“不可能呀”“elvis,你每次和我讲这件事都很紧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竭力否认自己的感情。”“但是我不应该动心。”岑沛安痛苦地仰头,用手搓了搓脸,“如果我承认喜欢他,那不就代表我有病,有病就需要治疗,可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没有问题?”医生冷静地同他交谈,“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嗯。”“为什么你会觉得爱上他是心理疾病?”“这难道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他反问过来的问题,让医生大吃一惊,足足愣了好几秒,“elvis,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岑沛安说不上来,他无措地将十指交握,垂下视线,刚刚还振振有词的人,瞬间泄气坐在一旁。“那我为什么?”“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事实明明已经剖析在眼前,岑沛安还妄图再找借口,他没什么底气地问,“那我为什么一直失眠?”“因为你太在意这件事,太在意对他的感情。”医生说,“elvis,可能你自己没有意识到,我从你的叙述里,根本就捕捉不到任何关于那位先生的关键词,你在讲述过去的时候,总是刻意地在回避有关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的年纪elvis,你要正视自己的内心,爱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尝试接受你内心的感情,我想也许对你缓解失眠有很大作用。”“如果你还是觉得不能接受,那不如考虑一下催眠。”岑沛安陷入犹豫,催眠这个方法,医生提过很多次,但都被他否决。岑沛安很逃避,他不确定自己在没有主观意识的情况下,会说出什么,或许正如医生预测,他隐藏深埋在心底,不肯公众于世的,才是他真正的病源。室外浓荫遮蔽,在夏风中光影变换,刺耳的蝉鸣叫醒岑沛安,他躺在躺椅上,缓缓睁开眼睛。半小时的催眠结束。岑沛安停好车,他拿出记事本,手指轻轻搓揉着皮革封面,靠在座椅上,看起来极倦。似做好心理准备,岑沛安翻开记录本,上面无非都是他和医生倾述过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他没有真的生病,所以每一页,每一句话,他都印象深刻。但记录本的最后一页,岑沛安迟迟没有勇气翻开。催眠结束后,医生并没有直接告诉他,过程中他都说了什么,只说“elvis,你真的没有生病,以后不需要再来找我,祝你生活愉快。”,然后把这个记录本交给他。本白的纸张上,是医生的字迹,记录着岑沛安在催眠过程中的所讲,在文字结尾,黑色墨水笔记录着一行字。那是岑沛安在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说。——榆京的夏天很少下雨,窗外总是阳光熠熠,就像我的二十六岁。岑沛安食指摩挲着那句话,回想着他的二十六岁。他的二十六岁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也许是待在沈捷身边。篇幅的最后末尾,医生用娟秀清晰的字体,记录着她问催眠后岑沛安的最后一个问题。——elvis,这是你从没讲过的故事。他回答。——不是故事,是相爱往事。岑沛安双唇轻启,呢喃着那几个字,潮涌的画面纷杂袭来,搅动着他尖锐的神经。楼道感应灯坏掉,还没来得及更换,岑思郁从电梯出来,唏嘘一声。门锁弹开,一地的行李箱映入眼帘,她愣在玄关。岑沛安打开冰箱,拿出一罐苏打水,他拉开拉环,仰头灌了半瓶,抬手向后抓了抓汗湿的头发。“沛安?”岑思郁诧异,“你怎么回来了?”“想家。”岑思郁双手叉腰,环视一圈地上的行李,大大小小快十个行李箱。“你、你这是?”“不走了。”“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岑思郁松了口气,她语气高兴,“真是吓我一跳,这么热,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好去机场接你。”“太热了,不想让你跑一趟。”岑沛安身上湿透,想洗个澡,他伸手拽住短袖领口,轻松往上一拉脱掉,劲瘦的腰身沁出一层薄薄的汗,肌肉线条随着走动光影,彰显着性感。岑沛安从浴室出来,发丝还往下滴水,他用浴巾随手一擦,岑思郁把切好的西瓜端到茶几上,啰嗦让他吹干头发。“行行行。”岑沛安敷衍,用叉子吃西瓜,他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水珠,在输入框里打下几个字发送。看岑思郁眉间有晃神,他要着舌尖思索片刻,开口问:“姐,你怎么了?”岑思郁回神,牵强地笑了笑,佯装无事的样子,“我高兴的呗。”“高兴干嘛皱着眉头?”“没有的事。”岑思郁起身去厨房,给他煮了碗清汤面,碗底见汤时,她试探着问:“沛安,你怎么突然想回来了?”岑沛安咬断面条,不解地迎上她的注视,“姐,因为我舍不得你们。”“只是因为这个对吧?”岑沛安噎住,他低头掩饰性地吸溜面条,用鼻腔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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