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干什么?”
谢昭宁一惊。
沈不言抬起头来。
“我来给夫人按摩一下,夫人这段时间累着了。”
沈不言很是用力,惹得谢昭宁汗都流出来了。
结束后,沈不言将谢昭宁抱在自己腿上。
“夫人这段时间是不是手腕也疼,我来给夫人揉揉手腕吧。”
揉着揉着,谢昭宁的手都不知道被沈不言带到哪里去了。
“夫人,我帮夫人揉了半天,手也累了,不如夫人帮帮我吧。”
谢昭宁无奈,只能就着沈不言的手任他弄。
沈不言素了几日,虽然弄了好几次,但还是心疼谢昭宁这几日实在是太累,便没有再来。
谢昭宁一觉醒来已然到了下午。
沈不言已经不在房中了。
谢昭宁便下了床,打开妆奁里的小盒子,将避子丸拿了出来。
这是上次谢昭宁去平日里去的药房抓的。
那日平日给自己开药的大夫不在,旁边有个小徒弟递给他一个盒子,说师傅这段时间云游去了,得明年开春才能回来,这个盒子里的避子丸足够谢昭宁吃到明年了。
谢昭宁便将这个小盒子拿了回来。
“师傅说这次有些匆忙,这药比之前做的苦,姑娘仔细着吃。”
谢昭宁拿起一颗药丸出来,闻着就比之前吃的味道更重。
即使谢昭宁准备了蜜饯,但放在嘴里的一瞬间谢昭宁就想要把药丸给吐出来。
“夫人,他们你醒了。”
谢昭宁嘴里还含着很苦的药丸,蜜饯还没来得及放入嘴中,便听见沈不言准备进房间门的声音。
药,卡在了嗓子里。
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外面还有人要进来了。
谢昭宁猛地灌了一口水,这才勉强将药吞了进去。
可是来不及,沈不言已经看到了。
谢昭宁只好看向沈不言,“夫君,我刚起。”
“夫人这是?”
“没什么,我刚刚吃坐胎丸被呛到了。”
沈不言眉头微微皱起。
“可是夫人,上次太医来给我诊断病情,也给你把过脉,太医说夫人不需要吃坐胎丸了,夫人这段时间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谢昭宁有些心虚,“这是之前找老中医开的。”
沈不言却盯着这盒子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