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体壮的男人,被叫做“大叔”;
不止的年龄上的耻辱,还是……在那方面对他的否认;
大叔黑着脸,抬起趴在他胸口笑的欢畅的小丫头,阴森森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还是……昨晚上我表现不好?”
良辰立刻感觉到危险,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转变成讨好的笑;
“呃……当然……你不是大叔啦!你昨晚很好……很好……”
说完之后她真想抽自己一下;
还很好!
庄堇西楼紧良辰,笑眯眯的问:“很好啊,那要不要再试试……”
良辰吓得急忙推他。
“不要了……你今天不是还要出差……你看,都九点了……你还没有准备东西……”
“这次先饶了你,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堇西看一眼事件,的确是不早了,于是大发慈悲,放过良辰。
穿上睡衣,下床进了浴室;
昨夜累的实在够呛,看看天色还早,反正今天没有课,索性再睡会好了;
在家要老实,不准勾三搭四(03)
昨夜累的实在够呛,看看天色还早,反正今天没有课,索性再睡会好了;
迷迷糊糊刚想要睡着,身上猛然一凉;
惊得良辰慌忙睁开眼睛;
却看见庄堇西已经穿戴整齐,山一样,立在床边,低头看着她;
只是——为什么左手抓着本来盖在她身上的薄被;
虽然已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不知多少回了,可现在光溜溜的样子,良辰还是羞的浑身泛红;
迅速从床上做起来,抱着双膝,不悦的问:“喂,你干嘛?”
庄堇西努力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烦躁的将杯子丢到良辰身上,
“别人家的女人可都是要将自己男人送到机场的,你别想偷懒!”
良辰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将口中的话说出来;
她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妻子,真的没有必要去送他;
可是在庄堇西横眉冷对的目光中,良辰裹着被子,慢吞吞下了床;
心底嘲讽一笑,如今,这个岁月,连情妇都不好当;
为什么总要给他,他是在乎她的错觉;
万一她越陷越深了,该怎么办?
……
良辰站在镜子前刷牙,嘴角白色的牙膏沫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