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熟悉。
可现下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把谢思薇和李姨娘送走。
两位黑衣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庄子,却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特别是为首那人。
“山上这雾真大。”
两人匆匆到房梁上,看见李姨娘正在床边坐着,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离开。
庄子恢复了平静。
墨书从房梁上下来。
“主子要跟着夫人去吗。”
“她不想让我知晓,那我便不说了,你留意着他们那处宅子的我消息,有什么问题来跟我说。”
“是,主子。”
今日的刑部。
秦老头正在悠哉悠哉喝着茶,刚刚完成了一桩审讯的案子,秦老头很是舒心。
但面前的沈不言好似不是这样。
“子仪?”
秦老头有些犹豫,今日沈不言的状态也太不对了些。总感觉心里藏着事,审讯起人来豆有些心不在焉。
难道是在想家里的媳妇?
沈不言好像没有听到秦老头的话。
他在考虑,为什么谢昭宁遇见任何事情都不会告诉自己。
他的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是谢昭宁从不认为他们是一家人一样。
无论是刚开始母亲想让他做的那些事,还是现在谢府的那些事,他几乎从没有向自己开过口,寻求过自己的帮助。
沈不言知道,这桩婚姻本就是强扭的瓜。
如若不是皇后的懿旨,自己恐怕永远也不会与谢昭宁产生交集。
自己会如母亲和祖母所愿,娶高门贵女。
不是和谢昭宁么。
沈不言不知为何,心脏有些不舒服,有些抽痛,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些事情。
“子仪,晚上要不要去喝酒?”
秦老头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沈不言这才回过神来。
“好。”
“我说你这个人,心思总是那么多,总是捉摸不透,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总是有什么话都往外说,特别是喝醉了,你都不怎么跟我喝酒了—”
秦老头絮絮叨叨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沈不言好像是答应他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