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
爹爹这话,不太对劲儿。
想法刚落。
魏倾华就像不要兄弟情义似的,拆了魏思华的台。
说:我学二哥做什么?二哥在上书房,也排不上号啊!
他的功课又不是顶的好!前两日,还跟我起罚站了呢。
魏思华:
凉凉瞟了自家三弟眼。
很好,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了。
然而,致命的重击还在后头呢。
只听逍遥王口中的话,更为直接。
你与功课顶好的人,就是云泥之别,想学也学不来。
也就你二哥这样的,在学业上是个平庸之辈,并不拔尖。
与你的距离算不上远,你学起来自不会太困难。
说着,又若有若无看了魏思华眼。
继续道:你别瞧着你二哥学业不怎么样,但至少人家尊师重道。
即便再不上心,这课上该学的知识,人家都学了。
更不会如你般,将老师讲解的知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魏思华:
内心片荒凉。
他的功课确实不是顶的好。
要他去和魏慕华、魏瑾熔比,他肯定是比不了的。
像什么《四书》、《五经》、《古文渊鉴》等等书,他也确实不感兴趣。
粗略翻翻,能懂其意,交得了功课就行。
说他不拔尖,他是认的。
但
平庸之辈?
这词儿用得也太伤人了。
也不知爹爹是在骂我,还是在骂自己?
魏思华抬眼看向逍遥王。
都说我是最像爹爹的?
若我是平庸之辈,那爹爹岂不是双倍平庸?
这边,魏思华还在舔舐伤口呢。
另边,逍遥王对魏倾华的威胁式教导,却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