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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第1页)

了。“大公子你看!”说话间,原本拨弄地上箭矢的狄群忽然喊了一声。转头见他两手分别拿了一把箭。乍一看是没什么不同,可当狄群将那些箭拢到一处时,却显露出了异样之处。只有少数是长箭,多数只是外形相似,箭身却与寻常箭矢一般长。裴玉戈瞧了,破天荒冷笑了一声。“这准备工夫倒是做得细致,看来是一开始就打算得手后栽赃给侯府的。既是这样,郭管事便可先从礼王府入手查了。”萧兴泊出现的时机太过巧了,即便那个人的父兄并没有置萧璨或是襄阳侯府于死地的理由,此刻也不得不怀疑他们了。“属下会先行安排下去,待爷醒后一一回禀。”裴玉戈颔首,又问道:“明日别院可有人要回王府?”“这里有王妃在,属下明日便可回京安排人手细查。”“既如此…”裴玉戈转头同丢下箭的狄群吩咐道,“狄群,你明日随郭管事回京,不过无需回王府。中途寻个人多的时候分开,直接去侯府告知父亲此事。不过切记,只可向父亲示警,但有关明珠遇刺始末半个字不得泄露!”“卑职记下了。”裴玉戈并非有放狠话威慑狄群,因为他这样素来随和的人光是板起脸便已经够让人惶恐不安了,原不必说那些恐吓之辞。“算算时辰,也是该备晚膳了。王妃身子弱些,今日在外操劳久了,也是该回去歇着,正巧爷身边也需要人陪着,属下先送您回房去吧。”裴玉戈方才一颗心都悬在萧璨遇刺的事上,又为幕后之人栽赃到父母而忧心,一时不觉疲累,此刻松了神,才觉胸闷有些闷闷的,身上亦有些寒噤噤的,便点头由着郭纵和白桥将他护送回去。萧璨此时还昏睡着,侍奉的亲卫起身让开地方,无需郭白二人多费口舌便主动退到外间等候。裴玉戈侧坐在床榻边,伸手去探萧璨额头,发觉高热未褪多少,脸颊摸着更是红得发烫。“嗯…”昏睡中的人烧得浑身滚烫,裴玉戈被雨后冷风吹过的手贴上,萧璨迷迷糊糊发出一声,脸颊自然而然凑过来贴在微凉的手背上。萧璨身上都是捂出来的热汗,这般情形,裴玉戈也不敢多贴他,生怕骤冷把人激着,便抽走了手。床上的人跟着翻动了一下,奈何身子沉重,只是往外侧略转了下身子,呼吸也是十分沉重。裴玉戈自己便是终年汤药不离口人,所以最是清楚病时有多难受,只看着萧璨此时模样便觉得担心。郭纵向裴玉戈示意后也主动上前探了探,退回来时叹了口气,紧皱的眉头丝毫松不开。不过手上活计却是利落,从一旁的铜盆里绞了块干净的帕子,叠好递到裴玉戈面前。后者接过,轻轻搭在萧璨额上。“属下先去安排晚膳和药,王妃安坐。”别院上下还有一堆事要打理,郭纵不可能一直守在榻边。既然裴玉戈在侧,他便能腾出功夫将诸事都安排妥当。免得明日自己回了王府,别院这边做事没个章法,再生出什么麻烦事来。

郭纵离开后不久便遣人送来了余默叮嘱的参片,整整一瓷盒,用的也是极上品的老参。裴玉戈并未立刻取来自己含着,而是拣了一片准备喂给萧璨。可病重的人睡得不安稳,似乎因为身上不舒服,牙关也是紧咬着的。寻常办法喂不进去,裴玉戈无法,直接一手捏住萧璨双颊,稍用些力逼得人张口,趁机将参片塞入舌下。只是萧璨病中难受,意识混沌着也不忘咬紧牙关,裴玉戈抽手慢了些,临了食指指腹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留了条深深的牙印,周围淤血发青,不多时指肚就肿了起来。“大公子…”“无妨。”裴玉戈换了只手取了参片,含之前同狄群道,“我这儿暂时不需要陪着,你且先去外间榻上坐一会儿。若是实在不愿意歇着,便去小厨房帮我看看余医正新开的方子是否熬上了。”推脱的话都被裴玉戈堵了回去,狄群根本没来得及开口。他心知大公子是要支开他一个人待着,便只诚恳劝道:“也请大公子务必保重身子,不然侯爷听了这些,怕是待在府里也不安生。”“我知道,你去罢。”狄群退出内室,听着外面屋门拉开再关上的声音,裴玉戈背对着萧璨坐在榻边,整个人脱力般松垮下来,想用力咳却忍住了,只压低声咳了两下便坐在那儿。今日遭遇了太多事,不止是萧璨受伤这一出,还有萧兴泊与栽赃侯府的那些箭,桩桩件件都与老师的死有着密切的关系,身体纵然是放松了,可心事却更重了。被咬肿的指腹一下下刺痛,裴玉戈忍着疼用另只手的大拇指用力揉捏指腹化开淤血,可思绪却出走,倒回到了温府外初见的那一日……【作者有话说】玉哥独角戏,萧璨持续掉线中“可我就是想这么做”当夜过了子时,萧璨的高热才退了大半,只是伸手去探额头,仍比常人要热一些。入夜前余默也来瞧过一次,把了脉施了针,方子倒是没换。估摸着时辰熬得药在灶上热了一遍又一遍,萧璨仍是没有要醒的样子。“咳咳…咳!”裴玉戈坐在外间小榻上,手上拿了干净帕子捂住唇,已经尽可能放轻了咳嗽的声响。然而他这身子经过一整日的劳累折腾,此时无论如何也不愿遂了主人心意。用力咳的那几下,听得在屋内伺候的人心惊。典军校尉白桥是个实在汉子,瞧着一个绝色佳人咳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脸颊也因为先前拼命忍着而憋得有些红,实在心有不忍,便主动出言劝道:“王爷这儿有卑职等人守着,王妃刚喝了药,便是余医正说了无妨,您也该多歇着。”裴玉戈已吃过止咳的药丸,仍是没什么太大用处,便是并非他亲近仆从,见他这副我见犹怜的病弱模样也着实不忍。郭纵在内室听得叹了口气,起身走出来朝着裴玉戈行了一礼道:“白校尉所言在理。余医正已说了,爷的高热一退发发汗便无大碍,可王妃的弱症是自小的,若是爷刚醒,您便病了,爷必定拖着病体照看您。想来,王妃也是不愿见这情形的。”比起白桥直愣愣的劝法,郭纵的话更有说服力,而裴玉戈也清楚郭纵所言不假。执意照看萧璨,既是因为杀身之祸缘起他的老师,裴玉戈心有愧疚。毕竟萧璨如果真如最开始所说的那样撒手不管,恐怕也不会有这祸事。再者,那日中秋宫宴后在萧璨儿时所居殿宇,这人曾毫不遮掩、直言心悦于自己。裴玉戈说不上此刻对萧璨有何割舍不断的情爱,但心中没半点触动犹豫也是谎话。终归瞧着一向开朗爱笑的人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中多少还是难忍怜爱之情,这才久久不愿自行离开。“郭管事所言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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