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个**,是属狗的吗?”
乔安安一脚踹在乔张氏的屁股上,乔张氏踉跄了几步,直接扑倒在地上,撅着屁股尖叫着,猪被刀捅了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姐。”
山子就像看见了靠山,搂着乔安安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是家里的小男子汉不假,他也想保护妈妈,可是他太小了,不但打不过老虔婆,还反过来让老虔婆打。
江秀也是泪眼婆娑。
谁家吵架了,谁家打架了,村民都是闻风而动,比大喇叭喊的还整齐。
村民还没到达现场,乔安安又在乔张氏的屁股上踹了两脚,别的地方也不敢打,怕老胳膊老腿的,不经揍。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长幼尊卑,她对山子做了什么,山子都还了回来。
落到自己身上,乔张氏才知道自己疼了,又哭又叫的。
山子比她哭的还大声!
江秀擦眼抹泪的。
乔安安坐在江秀和山子中间,也是一副对乔张氏又气又恨的表情。
“这又是咋的了?”
终于熬到来人了,乔张氏嗷的一声又开哭,“我那个娘嘞~,我的命苦诶~老头子没了啊~三儿让人家的姘头打了啊~现在又开始打我嘞~”
乔安安怒视着乔张氏,“后奶奶,你可真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上门打人的,你都把山子打成什么样了?还有脸说!脸皮比那老母猪的屁股还厚!山子,别害臊,让婶子大娘看看,这个叫奶奶的玩意怎么打的你!”
山子像展览品一样,掀起自己的衣服,晒出了自己的耳朵。
小孩子的皮肤嫩,山子腰间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
耳朵也是,有人看的仔细,山子的耳朵根都有血了,老太婆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啊?
“当奶奶哪有这样的,心也太狠了,啧啧,果然不是自己皮出的不心疼。”
乔张氏也掀起自己的衣服让村民看,可惜她皮糙肉厚的,又有老人斑,真看不出来。
乔张氏抬手一指,指的人是乔安安,“她,把我踹倒了,还踹了好几脚,我好歹是她奶奶,军嫂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真给部队丢脸,给季小子丢脸。”
山子也是个小机灵,“你先打的我姐!你打了她的肚子,还踩了我姐的脚!”
虽然是王八划水,伤害性不大,那也叫打。
季母一直没插话,这一下急了,冲上去就指着乔张氏的鼻子骂,“老虔婆,你欺负山子家没男人是不是?安安她现在是我们老季家的人,是季诚的媳妇,她的肚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村民恍然大悟,人家乔安安嫁人了,嫁人了就有可能有身子,乔张氏专打乔安安的肚子,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还用问吗?
“我没有,她们娘仨个诬赖我!”
乔张氏这才预感到不太妙,乔安安回来了,这个丫头是季家的人,她斗不过。
“你最好自求多福。”
季母扶着乔安安,“走,回家躺着,要是让季诚知道了还得了?那是我和他爹没护住他媳妇。”
也不忘回来喊江秀,“亲家,把门锁上一起过去吧,和安安拉拉呱,还待在家里不得让人欺负死?”
乔张氏知道说的是她,辩解道:“哪里是我欺负她们,是她娘仨个欺负我。”
乔安安冷冷地说道:“是山子把你从大街上拉进来的吗?上门行凶,我们是正当防卫,你出去打听打听,就你这种跑到了别人家欺负人的,打死了白死,死了也没有找狗皮的。”
季母使了一个眼色,几个老妇女把乔张氏“劝”了出来,江秀把门锁上了。
乔安安小声说:“妈,我没有身子,月事刚来过。”
得让婆婆抱孙子的梦早一点醒,她肚子没有,这个美丽的误会不能再误会下去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么说的,不然你一个当孙女的在老虔婆面前可不占理。”
“你也别有压力,这才结婚一个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