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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小说>傀儡师如何称呼背后的傀儡 > 分卷阅读103(第1页)

分卷阅读103(第1页)

嗓音略沉,“守宫神医。”“嗯。”齐山勤缓缓开口:“无名奴族的传说,便来源于这位守宫神医。”眼前闪过那串其貌不扬的木珠,上面有着被他忽略的细小图纹。齐晟想起那只阳一留下为自己带路的守宫,忍不住闭了闭眼。他未曾明说这幕后之人的身份,告诫着自己不要插手此事。却又像是料到了自己不会听,于是便将线索以这种方式告知。可整整三百年,这幕后之人究竟想要什么?“父亲。”齐晟攥紧了拳头:“人既然已得长生之法,还有何可求?”“人所有之物,便等同于无物。”齐山勤摇了摇头,“攥在手心里的不会多看一眼即便是你,起初赢了一个又一个对手,时至如今剑道无人是你的对手。”“那你为何还有所求?”齐晟一怔,垂下头。“这世上没有无欲无求之人。”脑中闪过一截青衣。“未必。”齐晟几乎下意识开口。齐山勤敏锐地眯眼:“哦,你见过?”齐晟反应过来后心中懊恼,暗骂自己鬼迷心窍。他故作淡定地捧着古籍,弯腰去去瞧其他的。顺势寻找有关池州渡的线索。“自然没有,孩儿不过随口一说罢了。”谁料看了一圈,都未曾找到傀师相关的记载。“父亲。”他直起身子,迟疑着开口,“你可曾听说过傀师?”“听你祖母曾提起过,是位十分厉害的前辈。”祖母、前辈?齐晟尴尬了一瞬,愈发觉得荒谬。不知为何,就算知晓了对方身份,他也始终无法将池州渡当做前辈来看待。但今日听着父亲都尊称一声前辈,齐晟想起自己此前的混账行径,耳根逐渐开始发烫。即便已经极力克制着微妙的情绪,但在至亲跟前,也都变得无所遁形起来。齐山勤望着他,眼神变得有些耐人寻味,状似不经意间开口。“听说前不久,你身侧有位红衣女子?”齐晟摸不准父亲对傀师了解多少。这是当真想关心他,还是知晓傀师身侧有一红衣女傀?齐晟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齐山勤见他面色古怪,开口询问:“怎么?”望着父亲正经的面容,齐晟面上一热,羞愧至极,只得摇头。“没什么,这些改日孩儿再与父亲细说,眼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他收敛了神情,言归正传,“阳一临终前,希望我不要插手此事。”齐山勤也并未追问,只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也这么想?”“也许任其发展最终一网打尽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但这其中有一味足矣扭转局面的变数。”齐晟合上古籍,神情晦涩,“人心。”“权利”二字之下操控全局的,是善变的人心。沾上人心这一变数,这世上就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且不说其他,单凭一个“长生之术”,就足矣让许多人心生贪念了。到了那时,这份执念深入人心,欲望积攒之下,还有多少人会站在自己这一方,齐晟也不敢保证。更何况,这幕后之人的目标还是池州渡。他们此刻是仇敌。日后呢?也许会是盟友也不一定。

“此局难破。”齐晟轻叹一声,神情并不轻松。“下棋之人也得掂量着落子,若无法纵观全局,那便先破眼前的困境。”齐山勤拍拍他的胳膊,“人只有往前走才有以后。”齐晟目光不自觉间温和了许多。“是。”齐山勤哼笑一声。“看来今日是留不住你了。”齐晟心中有愧,低声道。“待到尘埃落定,孩儿便将剑宗交给小鱼烟淼,常伴您左右。”“那倒是不必。”齐山勤推着他往外走,“若你与轻越一般寻得良人,我这心中也可安稳。”齐晟勉强笑了笑:“父亲”“好了。”齐山勤摆了摆手,轻声道,“来都来了。”“去看看你母亲吧,许久不见,她该想你了。”--------------------没卡上……下章见面w查探(下)后山有处花园。树梢悬挂着几盏父亲亲手做的灯笼,夜明珠安静地蛰伏其中。在漆黑的夜里盯着看得越久,光似乎就越明亮,映照着墓碑上雕刻的字迹。齐晟跪在墓前认真凝望了许久,这才笑着开口。并没有久别重逢的拘谨,他絮絮叨叨地说着近来所见所闻,大多都是些有趣的事。父亲静静立在一旁,不知心中在想什么。夜色在不知觉中愈发浓郁,乌云悄然拢住明月,犹如轻纱般将其覆盖,像是送它入眠。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趣事说到了尾声,齐晟心中的苦闷不自觉冒了头。他沉默了半晌,最终却只是温和道。“那日梦中与娘亲相聚,不知为何记得十分清晰,再想梦见,却又不能如愿。”他低声道,“您在那头若日子过得还算清闲,无事便来看看孩儿,别总偏心着往父亲那儿去。”脑袋被人用力一拍,齐晟整个人晃悠了一下。这次的笑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他叹息一声顺势起身。“爹,娘。”齐晟的目光从墓碑上移到齐山勤身上,轻声道,“保重。”齐山勤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心中千言万语无法吐露分毫。齐晟嘴唇微动,最终却只是弯腰抱了他一下,紧接着不再犹豫,转身快步朝门外走去。那背影潇洒,不似年少单薄,宽厚的肩背显得意气风发。齐山勤眼中藏着许多未尽之言,最终化作一声叹息,转身望向墓碑。“燕儿,他这一劫。”他蹲下身,额头轻抵在冰冷的石碑上,喃喃。“兴许莫如你我”-乌云遮月。林间的脚步声格外清晰。三百年前、五毒、九咒教、毒蝎翁古籍之中的记载,与在花云间密信上提及的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就是有关傀师的记载。方才父亲提起时,他应当继续问下去才是,但不知为何眼前闪过池州渡纯粹的浅眸,话哽在喉中,终究没有再问下去。人言可畏,各派之间常常散布一些真假参半的谣言混淆视听以达目的,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这虚无缥缈的忽然,齐晟一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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