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旁的书童和保镖分别是刘寒的亲信,中书舍人董元嗣和当年擒拿刘邵的队副,如今宫中的侍卫高禽。“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是巧合而已,天下那么多刘氏之人,就算祖上真有那恐怕早在几百年前也就没落了。”刘寒失笑说道。“大丈夫在世建功立业,只看个人能力高低,何须要家族门第来强行拔高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先生妙人,这些话若是被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听到了恐怕要用唾沫星子把你给喷死。”刘寒有些肆无忌惮的话逗的巢尚之前仰后合。“天下那么多寒门士子对那些世家大族之辈恨之入骨,不过敢你这般说的还是头一个。”刘寒拿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正色相对道:“老兄我看你你也是寒门出身,那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员许多人尸位素餐,你难道不晓得,心中不怨恨?”巢尚之听得这话也是放下了碗筷,认真与眼前之人相对道。“如何不怨恨,咱家本来也有些田产,日子过得也还算不错。可是父亲去世后县中那王户人家竟然趁着我守丧将家里的田产强行占了去,才落得如此落魄境地。”“唔,这王氏人家怎么如此胆大包天,不怕报官吗?”刘寒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报官?”巢尚之冷笑一声。“你可知道那王氏人家身后可是大名鼎鼎的琅琊王氏,那县官敢去惹他们么,须知道人家朝中可是根基深厚,还有一个尚书右仆射王僧达给他们撑腰。”刘寒听得此言也放下碗筷,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如今也是办法,前朝世家大族林立,甚至干涉皇权,俨然是朝廷的毒瘤。到了本朝之后高祖武皇帝、太祖文皇帝改革后稍有收敛,但是其根基尚在,不是一两日能彻底改变的。”听到刘寒这几句话,周围的士人纷纷向他侧目,无他,这个他们眼中胆大包天的小子将他们心中所想全部都吐露了出来。“先生真是勇气可嘉,敢言他人所不敢言。”巢尚之钦佩的看着眼前之人。“若是有朝一日你这样的人当了宰相,咱们这些寒门子弟才有出头之日。”“巢兄何出此言?当今陛下实行科举,不就是让咱们这些寒门子弟有一条上升的道路么。”说着,刘寒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凭巢兄的才会,这次肯定能高中举人,来年殿试上一举夺魁也未可知呀。”巢尚之听到刘寒的话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就在座中对道:“刘公子对天下大事看的通透,可须是没见过太多世面,不晓得世事艰难。”“现在虽说朝廷有不少寒门大臣,但由于以前一直实行的是九品中正制,上来的大臣大多是世家子弟,你觉得他会录取咱们这些寒门么。”刘寒摇了摇头,正色说道:“这就是老兄你就有些多虑了,现在科举实行的糊名制,考生上交试卷后就要将名字糊住,还要请朝廷官员誊抄一遍,考官根本不晓得考生的姓名都是凭本身录取,怎么会出现你所言的情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听说那些世家大族已经将考题卖了出去,而且只卖给那些世家子弟,寒门子弟想要买都没机会呢。”一旁的一个士子没好气的说道。“什,什么?”刘寒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不说这些了,这天子脚下,让路过的朝廷官员听到了说咱们诽谤可就难办了。”巢尚之缓缓起身。“刘兄,你我相见也算场缘分,咱俩政见也相似,不如一同进城?”刘寒心中早有此意,于是从台阶上站起,与巢尚之同往建康城而去。待到几人进城,才发现此时的建康城内已经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是进京赶考的士人。“还好不是会试,不然咱们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巢尚之望着眼前的人山人海失笑道。“毕竟是第一场乡试,京城的那些客栈都没有准备,不过等到会试的时候就会有不少新的客栈开业了。”刘寒对道。“我手上还挺富裕,距离那乡试还有足足五日,不如同我寻一处客栈一醉?”“自潜心念书以来我已经有多年不知酒味了,既然刘兄如此慷慨我也就却之不恭啦。”巢尚之听得两眼放光,大笑说道。“巢兄豁达,我:()魂穿成宋孝武帝,打造铁血刘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