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真的很好看,与世无争恬静淡然,翩翩公子的模样。我想起他头骨上的刀痕,有好多好多的话想问他,但才刚开口叫他的名字就是哽咽。“你都看见了?”我重重的点头,也重重的吸着鼻子,他只是长长的叹息。“痛吗?”我问。他摇了摇头。那么大的伤口,深入头骨髓怎么会不痛呢?“能和我说说吗?”“都过去了。”他停下脚步,看向远方,听不出悲喜。他在院门外停下:“陈月,别再去碰那古墓了。”沈十安难得这么严厉。我沉着眼看他,见他要走,我侧身整个人都恨不得趴他身上:“我头晕,那自己酿的白酒见风就上头。”他只得将我扶进屋,趁着酒意,我拽着他的衣服不让走。“我去给你倒杯水。”他无奈道。“那你不许走。”温水缓缓流入口腔,我舔了舔嘴唇,沈十安侧过头不看我。我将义肢拆下来放在一侧,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沈十安,帮我个忙。”我朝他伸出手,他不明所以向我靠近。等他靠近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垫起一只脚,热烈的气息向他喷去,他努力的仰起头想要逃离,我哪肯,将自己凑上去,双手用力将他勾住:“帮我解解酒。”我的唇凑上去,他还抵死挣扎,却又不敢用力像是怕弄痛我。他侧过了头不让我亲,我只能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轻轻咬他的脸颊,十指陷进了他的头发里。“陈月,陈月。”沈十安的呼吸都重了,他急急将我推开:“这不合规矩。”“这合情合理。”我将脸靠在他的胸口,手不安分的往里衣伸去,他冰凉的体温让浑身燥热的我倍感舒适,不由得发出了几声舒服的呻吟。我见他往后退缩,要撤退的样子,我抓着他的手臂低低坏笑:“你出不去的。”趁他刚刚去给我倒水的时候,我已经在我的房间里贴了符纸,掐了决。今晚,我势在必得。沈十安双手捧着我的脸,弯下腰来与我对视,他如墨的眸子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他说:“别这样……”于是,我凑上去就堵住了他的嘴。我努力的踮起脚尖,含糊不清的咬着他的舌头:“沈十安别拒绝我,也别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想到他头骨的那刀伤,我的眼泪落下来,滴在他的脸上。他一愣,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般,弯下了腰垂下了头,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放在我的后脑上。唇目相贴,耳鬓厮磨,辗转反侧。我急急的扯他的衣服,他低低的笑了,将我放在床上身体压了下来,像是隐忍了许久的野兽,不过动动手指,我的衣裳应声而碎。他的眼中燃起了情欲,低头急急的吻我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彼此坦诚相对,他低低的叫我名字。“陈月,陈月……”平平无奇的名字,从他的嘴中出来,带着清甜和甘意。我便也咬着耳朵低低的回应他。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掏出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关机,把被子拉过来和他一起卷进被子里。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我家院门,我不耐烦的从被子里探出头:“谁啊,这么晚了,滚!”那人在外面喊:“月月,月月,不得了了,你快开门,救命啊。”“滚滚滚!”我满是恼怒,门外的人却不知道疲倦的带着哭腔砸门。我被门外来人扰得咬牙切齿,沈十安撑着手,托着腮笑看,我咬了一口他的手臂:“等着我,不许走。”虽然我贴了符纸,但从上次他轻轻松松就入了我的院子来看,很显然,这个符纸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起床重新找了衣服换上,刚刚那衣服早已破烂不堪。被子枕头凌乱了一床,鞋子衣衫落了一地无不宣扬着刚刚的疯狂。“等我回来,听到了吗?”我也懒得穿义肢,拄着拐就出去了。门口站着的是陈达发的老婆,我平时都叫他张二婶婶,见我开门着急的跟我比划他们家出事儿了。我皱着眉头不悦的打断她:“有事明天再说,晚上不看事。”说完我就要关上院门,谁知道张启英抵着门,带着哭腔求我一定要救救他老公。救你老公,谁来救我老公啊!老子好不容易使出浑身解数才把我老公留下来的啊!就被你打断了!:()冥婚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