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对连厌做了什么。
楚卿的视线在连厌红得不正常的嘴唇上滑到他的脖子,再滑到领口的扣子已经扣起来的地方。
奇异的触感因为初次的意义,似乎还残留在嘴里。
当时的连厌也是用这双眼睛看着他,然而眼神却半是无助,半是顺从。
楚卿咽了咽口水,心脏以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速度跳动着。
“楚卿,你还好吗?”
明明看起来都那么害怕了,还是因为担心楚卿的状况,一步步挪到了他的身边。
甚至还伸出手,戳了戳楚卿的手背。
一个小小的凹洞在楚卿的手上形成了一倏,然而他却有种不止被连厌戳了一下手的感觉。
十分钟后。
楚卿跟连厌分别坐在沙发的两侧,前者在问刚才在包厢的时候,后者去了哪里。
早在连厌回来之前,楚卿就发现他不见了。
在场唯独少了古瑛,在他想让人把连厌找回来时,酒里的药效正好发作。
“所以,你当时被古瑛带走了?”
“嗯,他说屋子里太闷了,带我出去透透气。”
“透个屁气!”楚卿没好气地爆了句粗口。
他一下子就知道了来龙去脉,恐怕是古瑛想对连厌做点什么,就在酒里下了东西。只不过那个蠢货不知道哪个步骤弄错了,以至于让他喝下了有问题的酒。
要是今天他跟连厌发生了什么,以后该怎么面对邝锦?
想到这里,楚卿看着连厌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刚才对方明明有机会,却没有将错就错。
“刚才为什么推开我?”
问话的时候,楚卿注意到连厌又在看他了。目光似乎聚焦在……他的右脸上。
“因为你喝醉了。”
连厌的回答要多理所当然就有多理所当然,他干净澄明的眼睛也表示了回答的真诚。
他的脑子里就没有趁人之危的概念,连一点不该有的心思都没有动过。
楚卿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酒里残存的作用还在继续,楚卿觉得心脏被不起眼的火一阵阵地灼烧着。
他嚯地站了起来,扔下了句“我去洗把脸”,转身就进去了洗手间。
只是进去以后,他第一件事情不是放水,而是认真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脸。
人是不会对习以为常的东西报以特别关注的,楚卿一直知道他外表的优异。这是他第一次关注起了自己的脸,还专门比对了一下。
似乎真的像连厌说的那样,他的右脸要比左脸好看一点。
镜子里面,楚卿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