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cj的去自pia~涯涯是坐在椅子上睡的!说他睡床上压库洛洛身上趴在床边上的家伙,根据情节轻重去自pia~)
“嗯……你说呢?”库洛洛眨眨眼睛,此刻他的气色看起来明显好了很多。
“……你一直都醒着吧?”我敢拿脑袋打赌鸦进来的时候他肯定是醒着的,只不过想让我来帮他赶人而已……
“诶?有吗?”无辜到极点的表情,纯洁善良一如茕茕白兔。
实质是披着兔子皮的狐狸吧……
“没有吗?”懒得和他计较,我左右扭了扭脖子,“感觉怎么样了?”
看他神清气爽眉飞色舞的样子,就知道应该没多大问题了。
“好多了。”库洛洛从床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多谢你了。”
“不用……谁让我倒霉……”我哼哼两声,“不用再吃药了?”
每天都要献血一百毫升可不怎么舒服。
“……不用,绝对不用了。”库洛洛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说道。
“你不吃药这点很讨厌啊……”我想起若干次喂药的经历,不满道。
“……可是你到最后不是喂进去了么……就是方法……”库洛洛小声咕哝道。
“你有什么意见?”我乜他一眼,“不就是捏了你的鼻子?然后在你张开嘴的时候灌进去?谁让你不听话了。”
(不cj的继续自pia~喂药的方法是捏住库洛洛的鼻子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再灌进去……说是嘴对嘴的家伙……去自pia!还有,那个说用管子吹的,我佩服你……)
“……”库洛洛的脸顿时灰暗下来,扭脸到一边去不看我。
这家伙……有些时候拽的二五八万有些时候又比小孩子还孩子气。
摇摇头,我决定不去和小孩子闹别扭。
“既然你没事了……我去买点东西。”饿了……想吃饭了……
晚餐很简单,主要是因为我不想勉强自己做多了菜。吃饱喝足,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库洛洛进了一间写着“垃圾箱”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只披了一件浴衣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时才恍悟那个居然是浴室……不由得大大赞叹那个命名人的头脑。
“你要洗吗?”库洛洛拿了块毛巾胡乱擦着头,忽然脸上一僵,“咝……”
听他倒抽气的声音,我看着他,“怎么了?”
“……疼……”库洛洛伸手捏着耳垂和耳坠相接的地方,“好疼……”
“怎么了……”我站起来,凑到他旁边,“你坐下,我来看看。”
把库洛洛按到沙发上,我撩起他的头发看耳朵,“你的耳坠还真奇怪……”
“嗯……”库洛洛低低的应了一声,“帮我摘下来……可能出血了。”
“好……”古怪的耳坠,镶底的部分将小半个耳垂都包了起来,想要摘下来还真不容易。用力大了又能看见库洛洛不舒服的表情,即便他没说我也不好意思折腾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