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
傅归渡从容不迫地脱掉了身上被徐溺抓破的衬衫。
对门外喧扰惊疑不入耳目。
他侧身,看向阳台,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总能遮掩一些惊叫,而护栏里的绿植上,有东西正在闪着细光,是那条“丢来丢去”的手链。
良久。
他才望着那处拨了个电话出去。
声凉如雪。
“云景观庭这边的人打发走,让傅良延傅祁白去跪祠堂。”
*
*
徐溺开车回了徐家。
这两天徐家有大喜之事,无人管她。
浑身湿哒哒的回来,自然没人发觉。
第一时间,徐溺就去泡了个热水澡。
等出来后,看到唐如发来的微信。
「查到了,傅祁白出轨的那女的,是陶家的二小姐,家里家大业大,建筑业做的风生水起,傅祁白真他妈现实又不要脸。」
「这就立马找到下家了,祝狗男人烂弟弟!」
徐溺坐在化妆台前护肤完,才回了消息:【我报复了。】
唐如:【?】
徐溺:【我把他哥搞了。】
唐如:【???】
徐溺拿着手机回到了床上。
想起了那男人的一切,像是一朵怎么都找不到解药带毒的花,纵然那么的冷淡,可致命的吸引人赴汤蹈火。
除了那漂亮皮囊,内里实则是冰与毒凿出来的。
轻易触碰不得的禁忌感那么凛冽。
徐溺到现在都觉得隐隐有发毛之感。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
肿了。
那男人半点不怜香惜玉。
不给她讨到什么好处。
徐溺深吸一口气。
被人从楼上丢下来,这种疯事,哪个平常人敢去想?但他做的那么干脆利落,要不然下面有泳池,她不死也残。
说真的。
在跟他接吻的时候,她脑子有过短暂又疯狂的空白,甚至就想着真的与他风月一场,吸引力致命地拉她下水。
不过现在,她清醒了。
这个男人,是个千载难逢的狠角色,她轻易糊弄不了。
手机还在震动。
唐如:「发生了什么!!」
唐如:「你忍心看我这只猹上蹿下跳不能止渴??」
徐溺回复:「我要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