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成衣太贵,小孩子的也不算是便宜,粮食本来还能一人抱一袋,如今拿了一匹布倒是不好拿了。
实在是没办法,闫儒思干脆把粮食都放进了框子里,闫娇颜抱着布匹走在身后,两个妹妹便一左一右的扯着衣角,待走一段路俩人在换一换,路上在歇一歇,也能慢慢的走回到家里。
回时也许是路程太远,东西有些重,便比去的时间要更久一些。
“累死我了。”闫儒思坐在凳子上,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
“怎么能说这么不好的话,以后不准在说这个字了。”闫娇颜听到后有些生气的拿了以前放着的干艾草往闫儒思身上拍着。
“对。”闫娇兰也跟着应和,闫娇安吃着一路都没吃完的糖葫芦,胡乱的点了点头。
“好,我错了,我以后不说了,姐姐你轻点拍。”闫儒思侧头躲开了艾草叶子,没躲过拍在头上的艾草。
其中的一袋半的面粉被放在了闫儒思的床边,用木板子隔开,不让面粉直接触碰到地上。
回来的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这两袋粮食,若是被那个混赖子给看到,晚上偷偷的给背走两袋,那可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另外半袋照例的倒进了原先放面粉的面缸里,毕竟也不能每次做个什么面食都去闫儒思屋里跑。
天已经要暗下来了,闫娇颜也来不及做饼子了,闫儒思便出了个主意,把野菜跟面粉混在一起,之后揪个一小坨便扔进锅里,揪的差不多大小了,煮的也快些。
“嘶,烫。”闫娇兰咬了一口,顿时烫的往嘴里直扇风。
“你慢着点。”闫娇颜说话都带着笑意,夹起一个吹了几下才放进嘴里。
“味道还行。”闫儒思吃着点了点头,要是早点想起来就好了,也不至于顿顿饼子和野菜汤了。
想着又顿了一下,如今连这没有调料的面加菜自己都能吃出滋味来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自己适应环境太强,还是适应环境太强了。
刚刚吃完天色就暗了下来厨房里也没有省油灯,本想洗碗的闫娇颜被闫儒思拦了下来:“今日天色已晚,又劳累了这么久,姐姐还是赶紧去休息一下吧,这些明日我帮你洗,便回去睡吧。”
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一身的疲惫突然就涌了出来,闫儒思累的没翻两回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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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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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闫儒思便起床跑了一圈,热了热身,打了一套拳后,洗了脸,用柳枝刷了牙后又将厨房昨日的碗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