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的没有丝毫犹豫,周逸白却哭的更厉害了。
颈窝的泪水都可以养鱼了。
凌晨两点,我回到家里,周逸白盖着一张薄毯睡在沙发上,听见我的开门声,才幽幽转醒「回来了,饿不饿,我去把饭菜在给你热一下。」
桌上不算丰盛的饭菜,砂锅上面还冒着缕缕热气。
里面的猪蹄汤熬的雪白,一看就知道熬了长时间。
对上周逸白希冀的眼神,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平静,没有那股变态的兴奋,也没有任何悲凉。
心底最后那股气好像也散了。
重新端上桌的热菜,递到嘴边的筷子,我却是不想在动了。
周逸白见我愣在原地,以为我大概是累了,他把我按在餐椅坐着,筷子挑着剥好的虾肉放在嘴边「你吃一点吧,这是我弄了好久的。」
我拿过筷子放到桌上「我没让你弄这些,我有付保姆工资,这些她们也可以做。」
周逸白又是那样,呆愣在原地。
复合之后,他总是这样。
早上周逸白提出送我上班,路上我提了分手「周逸白,就这样吧我们,谢谢你陪我走到这。」
「阿夏,你别这样,如果是那件事,我已经在看医生了,很快我就能恢复了,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我叹口气「你还不明白吗,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会再要了,你的身体,也包括你,我都不要了。」
「周氏属于你的股份我没动过,你可以随时回来。」
「阿夏,你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没有你我会死的。」
下车的脚步顿了一下,我还是没有回头,等我从咖啡厅出来到公司门口,一个庞然大物坠落在我面前。
鲜血溅了我一身。
望着血泊中的周逸白,我没有一丝伤心,有的只是一个鲜活生命突然消逝的惋惜。
后来,我还是照常上班,照常谈恋爱,照常做我自己。
没有人再能影响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