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子就似落叶一般,晃悠倒在地上。
他忍了太久。
内殿。
我主动宽衣解带。
低奢华靡的床上,他费力睁开的眸子抵着我的额头。
“这样可委屈你?”
我吻上他的干涸的唇,替他解去衣衫。
骤风急雨,密不透风。
一个时辰后,裴赏脸上的绯红逐渐褪去。
裴赏告诉我,他在一月前从我院子里出去,就被人裴局的跟踪。
后来,他干脆将计就计,假装被他们控制,可惜还是中了斐春散。
但是,为了等裴局将谋乱这个大把柄亲自送到他的手上。
他不得不生生的等。
当时他未去生辰宴就碰上了周萃颜。
周萃颜以我的名义,将他带去中宫。
那些黑衣人确实是裴局从外面找来的死士,让那些死士已裴赏之名造乱,甚至闯上书房。
裴局信了周萃颜的前生今世。
他想做上辈子的裴赏,领‘正义之师’来清君侧。
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将。
那小将上辈子便早已听从裴赏安排在生辰宴这日候在城外,只是晚了这一步,才多了一场血腥。
这辈子我让玉簪出城,小将认出她手里的东西,便提前入了宫。
周萃颜在牢里,还是不甘心的叫喧此生轮不到我顺风顺水。
皇后在皇帝面前自请有罪,不该被人蒙骗,皇帝又将她关禁闭反省。
这一世,裴局没有被流放。
因为上辈子裴赏的结局算不上好,被裴局的边疆势力要了命。
他被贬为庶人,留在裴赏眼皮子底下。
而周萃颜,没有再跪在我面前求尊荣。因为这一世,我准备了所有父亲不知此事的证据,朝臣无法弹劾,父亲已然留在尚书的位置。
她依然是尚书府的贵女。
裴赏问我不恨她吗?为什么要保下她的命。
我依然坐在后位上,说不值得费心。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输了两辈子。
而且,上辈子,裴局暮年沧桑的打回来,还在找她。
说不定能修成一段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