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我又直起身,试图捕捉他的神情,“你的心跳。”
铃屋的脸上染上了薄薄的潮红,话语间满是缱绻的依恋:“因为它很喜欢真子。”
“嗯。”
我弯起眼睛,在他的心脏处落下一吻:“我也喜爱着什造。”
衣扣已经解完,我总觉着现在应该接吻才对,于是双手又游离到了铃屋的脑后,陷入了他散至耳旁的柔软发丝。
他同样迎合着抬起头,微微张开了殷红的唇瓣,漂亮的眼睛好似在邀请我。
我俯下身,如愿探开了他的口,与另一柔软的舌尖纠缠不休,我侵入了温热口腔的每一寸,吞咽下了全部的喘息声,他时而睁着眼,又时而阖上,似乎有了迷蒙的雾气,也有可能是夜灯落下的点点微光。
这时我大概知晓了铃屋为什么喜欢看我哭泣了——爱人脸上露出这样脆弱而茫然的神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可惜的是,我还是没有看见铃屋被亲到哭出来的模样。
顺着我手指与唇齿的挪动,他的脖颈、锁骨、腹肌逐渐沾染起情欲的红,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引诱般地注视着我,紧紧抿着唇按耐不发。
对于我不加修饰的打量,铃屋后缩着挪动了一下身体,但是被我轻声制止。
“不要动嘛。”
我这样说着,他的气息凝滞了一瞬,便乖巧地止住动作。
注意到他的情态,我确认道。
“什造,还要继续吗?”
“嗯。”
他开口,带着轻微的喘,“继续。”
我不解地抬头,望入他的眼眸。
“紧张?还是难过?”
铃屋茫然地低喃:“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的,什造——只要我爱着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无论是残缺还是其他,都无所谓的。”
我向前挪动了点距离,蹭着铃屋挺立的鼻尖,趁着他神色恍惚时啃噬起糖果味的唇瓣,与之呼吸再次紧密交缠在了一起,凑得距离太近,说话间都沾染着氤氲的湿气,弥散着石楠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