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纪朗又凶狠的瞪了青九一眼,当然是他自以为的凶狠,这眼神在青九看来,像是撒娇一样,又可爱又有诱惑力。
找了个装着衣服的驮包,放在帐篷里,把纪朗扶起来靠着。
纪朗觉得现在自己好像废了,胳膊酸,腰酸屁股痛,腿也像是没知觉了一样麻木着。
卧槽。。。。。。不会真的被做废了吧。
忍着不适动动胳膊和腿,还好还好,只是不舒服,没有残废。
“嘶。。。。。。”就是稍微一动扯得腰更酸了屁股更痛了。
青九伸手帮他揉了揉,出声道,“先吃点东西,等下给你按摩一下。”自从上次纪朗用精油给青九按了之后,青九就喜欢上了按摩这件事,不论是纪朗给他按,还是他给纪朗挨,甚至最近纪朗还给西十,丰,叶,兰嫂子都教了按摩手法,让他们再教给其他人,这样大家都会了之后,哪里酸痛了就喊个闲着的人来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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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朗应了一声,“别磨叽了,赶紧让我吃点东西。”喝了水润了润,现在总算可以正常讲话了。
被青九喂着一勺一勺的喝完一大碗肉粥,纪朗终于活过来了。
刚吃完不好趴着做按摩,纪朗就坐躺在帐篷里往外看了看,“怎么只有你在?小满呢?其他人呢?”
青九拿了些早晨摘得山梅子递给纪朗,“去湖边洗澡了。”明天他们又要开始挖窑了,没时间一起外出了,大家就决定今天一起去湖边洗个澡,再摘些上次纪朗拿回来的莲蓬。
小满一开始是不想去的,想陪着纪朗,一直蹲在纪朗旁边自己玩自己的,青九担心他吵到纪朗休息,就让丰和梧哄着把小孩也带去玩了。
就连平时不怎么外出的林叔,这几天身体好了些,也跟着一起去了。
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知道没人在,纪朗也不端了,一点也不客气的把自己埋进青九的怀里,像只小狗般的,来回蹭。
可能是因为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纪朗觉得他们之间和以前比起来,有了一份无法言说的亲密感,黏黏糊糊的,让他忍不住想靠近对方。
青九也没有比纪朗好到哪里去,一步也不想离开这个人,去热个粥的功夫,眼神都一直盯着这边。
两人也顾不得嘴巴的肿痛,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直到纪朗觉得自己实在憋不住了才推开青九。
眼里的爱意还没褪去,纪朗两只手不知觉间都已经抚在了青九的脸颊上,盯着青九同样满是情意的眼神,轻轻的开口,“我想去上厕所。”
青九一愣,“什么?”脸上是少有,或者说从未在他脸上看到的呆滞,这么温情的时刻,这人刚才说了什么?青九简直不敢置信。
纪朗刚吃了一小捧山梅子,现在吐息间都有点淡淡的果香,“小便啊,怎么?只顾自己爽不管售后是吧?”
虽然昨天自己最后都那啥了,但是这也过去一天了,正常的身体机能运作下,也该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了。
青九捏了捏这人一副“我就是使坏你能拿我咋办”的小脸,虽然不懂售后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只顾自己爽啊,这人明明也爽到了。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现在说,他这会儿只能认命的去给“纪大老爷”找便壶。
他们平时去的地方不是几步路就能到的,毕竟这么多人住在这里,排泄物尤其是暖季味道很大,哪怕是用土和灰盖住,也掩不住那股味道,很容易吸引来一些饮食习惯不太好的动物,所以他们挖来用来排泄的地方,在靠近山下一下,这样晚上有时候急了就不会很方便,所以西十就去砍了些很粗的竹子回来,一节一节的切开,打磨光滑,就是成了一个个便壶,甚至还有盖子,用起来很是方便。
吃饱喝足,解决完生理需求的纪朗,享受着青九虽然手法生疏但是力道不错的按摩,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这时在按摩的青九却突然出声,“黑玫瑰是什么意思?”
纪朗有些惊讶,他昨天喊这个自己在心里偷偷起的外号了?“嗯?你在哪里听到的?”
青九有些语塞,这人昨天最后,昏昏沉沉的已经开始骂人了,什么你他妈的,畜生,王八蛋,老倔驴一听都不是什么好话,就是最后喊了一句“饶了我吧黑玫瑰。”让青九很是惦记,这个黑玫瑰不像是骂人的话。
纪朗估计是昨天最后被搞得迷糊了喊出来的,想了想才说道,“玫瑰是一种花,我觉得你是一朵娇花,就是皮肤黑了一点所以喊你黑玫瑰。”
娇花?青九俯下身轻轻的舔咬着身上这人的耳垂,“我是娇花嘛?好像也不错,那你比我还娇,算什么?”似是调情,又似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