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连渠蹲下,“我也有事儿,小胖子,这次帮我盯着下谁来了这里,谁打听了这这辆马车,都要记下来。”
小胖子惊讶:“你这不是为难小孩子吗?”
“六盒,加六串糖葫芦!”
“成家!”
容连渠满意摸了摸他的头,“对了,附近有没有会画像的师傅?”
“有,就在隔壁!你看!”
容连渠顺势看去,那敢情好!
胡一巷那处宅子中,阮陶入内时,袁妈同钟家老太太,石家老太太,宁家老太太都已经到了。
“哟,夫人。”袁妈笑脸相迎。
阮陶看起来却不怎么高兴的模样,几人面面相觑。
阮陶一面上前,一面说道,“府中忽然有事儿,今日就一个时辰,抓紧了,今日打完这一起,得下月了。”
众人也差不多脑补出夫人今日不高兴的原因了。
是觉得不尽兴……
但今日打完就要下月了,今日还只有一个时辰!
阮陶落座时,钟家老太太,石家老太太和宁家老太太都纷纷看向袁妈,是在等袁妈的意思。
真要只是一个时辰,要下手得多狠,会不会被看出来?
三人明显心中都没底。
袁妈也想了些时候,然后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
三人纷纷会意。
屋顶上,解开瓦片,容连渠的视角将这些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除了马吊桌附近,旁的也看得清清楚楚。
好家伙!
阮陶看向袁妈,“袁妈,我得好好谢谢你,不然,我刚来南平不久,还真凑不上这桌子人。”
袁妈讨好道,“夫人哪儿的话,替夫人办事,当然要尽心尽力才是……”
阮陶笑道,“这话可不能让老夫人听见了!”
钟家老太太,石家老太太和宁家老太太都不知道该赔笑好,还是不赔笑好,又都或直接,或佯装不经意看向袁妈。
袁妈笑道,“夫人说笑了,老夫人和夫人都是侯府的主子,老奴替老夫人办事和替夫人办事都是一样的。”
“袁妈真会说话。”阮陶伸手砌牌,桌上的几位老太太都跟着一道。
阮陶也忽然道,“今日筹码打大些吧,难得尽兴一回,翻个十倍怎么样?一个时辰当十个时辰。”
钟家老太太,石家老太太和宁家老太太三人的手都不由抖了抖,然后下意识一起看向袁妈。
阮陶‘微讶’,“你们看袁妈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