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硬硬抵着手掌的喉结,和在指尖跳动的脉搏。
巫澄眼角都红了,催促:“哥哥,你说话。”
宋泊简问:“说什么?”
喉结在手心里不停滚动,每一个字都带着细微震动戳在掌心,震得手掌酥酥麻麻的像握了把细沙,卡在指缝里,又一点点滑下去。
巫澄脑子混混沌沌的,根本想不出任何句子来形容此刻的感觉。
只忍不住把手松开些,回答宋泊简:“什么都可以。”
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宋泊简就叫他的名字:“清清。”
脖颈肌肉往上走,带着巫澄的手跟着往上,依旧是一样的滚动一样的震颤。巫澄收了力气,手指软塌塌贴在宋泊简胸口,轻声哼:“哥哥。”
宋泊简眸色渐深,看怀里因害羞而失去力气的人,大手摸上他的脖颈。轻声:“该我摸摸了。”
好像被春风吹出嫩芽的柳枝条,又好像披着柔软绒毛的天鹅颈。被大手整个贴住,细细绷紧。
巫澄尽力让自己不要动。但根本控制不住,被碰到的地方比以往敏感无数倍,哪怕宋泊简什么都不做,皮肤都绷到最近细细颤着。他能感觉到手贴在上面的力道,每次呼吸时微微的不畅感。
太超过了。
眼尾粉色更浓,他看宋泊简,控制不住的从喉咙里挤出气声。
宋泊简感受着手下喉结不间歇的颤动,手指不自觉用力想感受更多。可手下脖颈纤细,少年眼睛潮湿泛粉满是信任,让他不舍得弄疼对方,哪怕只是一点。
于是收回手去,又在看到脖颈上轻粉指痕时,所有理智轰然坍塌。
脖颈上温热手掌刚刚拉开,新鲜空气涌进来。巫澄还没来得及大口呼吸,就被掐着腰往上,同时,抱着他的人低头。
滚烫呼吸和湿软嘴唇先是落在下巴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低了些。
正正好含住喉结,吮了一下。
巫澄觉得自己像小学课本里提到的牡蛎,被宋泊简撬开壳整个含进去。
过高的温度让他几乎化成一滩水,他下意识低头想看,可下巴撞在宋泊简鼻梁上,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宋泊简唇舌的触感。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喉结不自觉避着舌头细细哆嗦着,又不小心碰到牙齿,只能卡在唇舌间,整个脖子都带着细小电流般的酥麻。
偏偏宋泊简还不知满足接着往下,嘴唇轻轻啄吻着,一路往下,最后落在锁骨上。
巫澄整个人都红了。
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远去,他只能感觉到锁骨和脖颈皮肤被吮吸舔舐,听到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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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房间里每一次唇舌辗转时发出的细微水渍声。明明应该是那么轻的声音,却无孔不入的钻到他耳朵里,占据所有关注,让他根本想不到也分不出任何心思去关注别的任何东西。
只剩宋泊简,也只有宋泊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泊简终于放开他。
但刚刚移开不到一寸位置,就看到白皙脖颈上桃花瓣似的痕迹,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一口。
被亲得湿漉漉的皮肤骤然接触到空气,有点微凉的无措感。巫澄大口大口呼吸着,不由自主伸出手盖在脖颈上。
手指细白泛粉,但和自己亲出来的粉不同。
宋泊简觉得自己根本压不住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渴,又低下头去亲吻霜雪似的手指,轻轻咬着指尖。
巫澄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一口口吃掉了。
可奇怪的是,即使身体本能叫嚣着危险,可他还是跟看到火的蛾子一样,忍不住往上扑。
他真的也扑了上去,被火烧得糊里糊涂,身体却感知到什么,想到了些他一直在学但没学好现在还一知半解的东西。
不太明白。
于是只能想到他唯一明白的东西。
上次宋泊简帮他摸摸的时候,在眼前起起伏伏、火苗似的玛瑙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