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剥夺,他的世界只剩下感受。
庄冬卿手死死抓着岑砚的衣服。
一切发生
()得太快,不设防,便被轻易地撬开了唇齿,被勾着缠着吻。
吮得很重,他舌根发麻。
齿根被扫过的空隙里,想抵开嘴里的异物,一沾上,又呜呜地被迫追逐。
庄冬卿双眼失神,湿润。
窒息,脸热了起来。
渐渐,紧握的手指又放松了力道,虚虚搭在岑砚身上……
到最后,只会仰着头,张着嘴,眼神失去焦点地接受。
好久,
肺里空气都要抽干了,岑砚才放开他。
庄冬卿下意识大口换气,背脊颤颤。
头埋在岑砚肩上,岑砚的手一遍遍抚着他背,让他慢慢来。
语声温柔,让庄冬卿都快要忘了,对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等呼吸平复,听得岑砚问他,“那个气味还在吗?”
庄冬卿脑子乱的,就近闻了闻岑砚颈侧,分辨道,“感觉好些了?”
“还有?”
“嗯,但淡些了。”
“再来一次?”
庄冬卿脑子转不动了。
于是当长指扣着他下颌,让他仰起头来,庄冬卿视线里只有岑砚。
上次快,这次却好似故意的,很慢。
至少给了他时间拒绝。
如果他想的话,可以推开。
但岑砚的脸缓缓放大,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唇上,庄冬卿也没有任何动作。
甚至岑砚过分道:“张嘴。”
庄冬卿也顺从地分开了唇瓣。
唇齿再度黏连,庄冬卿后知后觉,他在和岑砚接吻。
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时候,接吻。
而他没有拒绝。
“要抱着我吗?”
间隙,那个低哑的声音建议,一边建议,一边碎碎地亲他上唇与鼻梁。
庄冬卿手指颤了颤,须臾,依言揽住了岑砚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