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座是水泥砌起的新坟,坟头插着纸铜钱、白字幡,魏参眼神扫过,落款时间与钟智母亲去世的时间都对不上。
他做出不屑的模样,远离钟以肃,绕着坟堆挨个找。
“爸,妈不在这啊!”时不时高喊一句,而钟以肃诚心悼念着,不理人。
商明漪将猫放到地上:“去吧,带他去。”
小浣熊没有71号鸳鸯眼白猫那么敏捷优雅,也不像98号胖壮大橘那么憨厚,它落地后,先是悠悠回头,徘徊不肯离去。
等商明漪蹲下戳它的屁股,它就如小老虎甩水般尽兴地甩毛,把那几根软胡须抖直了,贴近她,动作笨拙,眼睛却亮若星斗。
商明漪对它皱了下鼻子,两只手摆到嘴边比了个花猫脸:“嗷呜。”
做完,她偷偷看魏参。
还好没发现,要不该说她幼稚了。
很多旁人嘲笑她幼稚低能的行为,其实都有背后的深意,商明漪懒得解释。
愚蠢也是一种资格和权利,她懂。
小浣熊前爪伏低,后身拱得老高,回她一声:“喵呜!”
随后将大尾巴猛地一勾,调转身体向魏参跑去,那身姿再矫健不过,好似它才三岁,正威风凛凛。
魏参本还不能确定哪座坟才是他要找的,直到小浣熊闪电般窜过来,目标精准,跃上一块无字碑。
跃上去的时候还没站稳,老脚巨滑一个趔趄,差点没四脚朝天摔下来。
它哀怨地叫了一声,朝魏参摇尾巴,那模样似乎在说:别笑,要脸。
钟以肃目不识丁,老伴下葬时,家里没有小辈,立了个无字碑,虽然不和礼法,强行解释,也解释的通。
魏参走近墓身,落指一擦,发现灰很少。
别的新坟同是水泥砌就,灰烬遭风吹雨打变成脏污,沾染整个外表,还有草屑、碎树枝。
平时来扫墓的人不多,年轻人去城里了,祖坟除清明过年和七月半鲜有拜祭,能把坟收拾得这么干净,应该就是钟以肃的功劳。
魏参正想着如何令钟以肃说实话,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深一脚,浅一脚,是钟以肃。
“爸,妈不——”
“小心!”
魏参回头,变相陡生!
岂料钟以肃一张黑瘦脸憋得青筋粗厉,睚眦欲裂,拼了老命一样手持锄头朝着他的后脑勺抡过来!
“阿智哥!!”商明漪提醒得还是晚了一秒,魏参满脸错愕、不解,被狠狠一击后,如同被机器收割的苞谷棒子,倒了下去。
张启红等人埋伏在坟包后,见此情此景亦吃了大惊。
被识破了!
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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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红:!
民警:什么情况!
监听现场的曾局长:我滴妈,还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