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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第1页)

刺激。尤葵也同样觉得刺激。他坐在边尔若给他安排的悬浮车上,心里的石头也在高处悬着,不敢落下。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冲动地答应边尔若。明明知道诺德夫人他们会在晚上回来,万一回来之后有事情找他,发现他不在城堡怎么办?他的手里还定定握着通讯录,屏幕闪了两下,是边尔若发给他的——到目的地给我回信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又来顾虑他的死活?尤葵冷笑一声,把通讯录关了。现在边尔若最好祈祷他的主角光环足够强大,不然大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哦,不对。边尔若又怎么会出事,会有事情的不过是他罢了。他想了想,又发一条短信过去。内容:我可以吃后悔药吗。那边没有任何回复。悬浮车一路驶向国家基地,尤葵下了车,打开通讯录,才看到边尔若给他的——到了给我发信息。他哼了一声,发信息叫边尔若来接他。过了不到三分钟,边尔若就来到了门口,比他预想的还要自觉。这是什么意思,把他上了之后的福利吗?边尔若看见他,语气很平地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客气了。”尤葵站住脚,反问他:“难道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边尔若平静地说:“原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还以为你会一如既往地不放在心上。”这回尤葵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边尔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确,他从来没有过问过任何关于为什么边尔若要咬他的脖子,为什么他会需要边尔若,边尔若身上为什么会有信息素的味道,以及边尔若是否一直在对他进行标记的问题。但是这不是边尔若应该希望的吗,让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知道这些事情,不怕被暴露出去吗。尤葵不出声,边尔若也不说话,两人默契地沉默,直到回到边尔若的独立宿舍。关上门,边尔若面无表情地问:“就这么想知道为什么婚礼被取消吗?”许是事先猜到尤葵不会回答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所以在尤葵没有出声之前,他便率先做出了回答,“凯瑟琳和你的表弟莱里·索尼私下有不同寻常的感情。”而后很是苛刻地看着尤葵的反应。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尤葵微微睁大眼睛,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取消的婚礼吗,可是不应该只有他才知道么。心下了然,难怪维斯塔老爷会突然离席,看来是有人从中向他传递了情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问。边尔若眯了下眼睛,“为什么你不求证这件事情的真伪,反而问我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一早就知道他们两人的私事么。”尤葵心一咯噔,撇开脸:“看见过几次。”边尔若的语气愈发严肃,简直到一种动怒的程度:“那为什么不取消联姻,你不清楚莱里·索尼是什么为人吗。”“如果我不替你喝下那杯酒,被下药的人就会是你,你知不知道!”

尤葵抬起脸,瞳孔不断放大,语气也有一些不容易发觉的颤抖:“你为什么会知道那杯酒被莱里下了药。”“又为什么要帮我喝下那杯酒……”边尔若的脸此时此刻几乎可以用面瘫形容:“你说为什么。”他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尤葵,手指陷进尤葵的发丝中,手上的青筋暴起,迫使尤葵因为疼痛而抬起头。“是多深重的感情,才值得你不顾一切要和凯瑟琳在一起,即使对方对你没有感情。”“是我不够了解你,还是你至深的感情本就令人刮目相看。”说完,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笑意不达眼底,“也对,我什么时候了解过你。”话语间,落在头发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很难不让尤葵怀疑他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的头皮连着头发一起拔起。腺体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抬头,被包扎过的腺体又重新崩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尤葵的大脑一阵眩晕,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掉落。他压抑着哭腔说:“边尔若,我疼……”边尔若不为所动地看着他泪眼模糊的脸,直至从以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到尤葵后颈的衣服被血迹染红,他的瞳孔一震,顿了顿,瞬间松开手。尤葵承受不住地摔坐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就像砸在边尔若心上。随即一个天旋地转,他便被抱了起来。标记的威力尤葵的伤口裂得不算严重,奈何血流得多,脸又白得像一张纸,看上去很是瘆人。边尔若的宿舍有医药箱,里面的药物很齐全,各种止血用到的医疗用品都有。尤葵被这些满满当当的药整得眼花,没精打采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药。”边尔若语气很冷淡:“平时会用到。”国家基地旁边就有军用医院,边尔若不喜欢那里的气味,同时认为没必要为了轻伤浪费医院的资源,索性平时都是自己处理,他熟练地用棉花蘸取酒精,将尤葵腺体周围的酒精擦拭干净,再用外敷的止血剂止血。尤葵忍得很厉害,眼睛很潮,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天衣无缝,实则边尔若手里的药粉每喷上去一点,他的脖子就会不自知地往旁边缩一下,每缩一下,药粉喷洒的位置就会失误一次。“别动。”边尔若扣住他的颈部,宽大深色的手和脆弱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看着他在手里战栗,边尔若的眼神不由暗了暗,“怎么这么怕痛。”尤葵再也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一边把我弄伤,一边又给我上药,不会觉得这样很矛盾吗。”“还是你想借此来减轻你的罪恶感。”这真是他的喜欢吗。因为喜欢,所以才更要伤害对方?止血剂的药瓶忽的陷进去一部分。边尔若静了几秒,放下止血剂,情绪很平地说:“的确很矛盾。”他错就错在对尤葵·诺德一次又一次的心慈手软,就应该漠视他的痛苦,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流泪,连声音都发不出。这么自私的人,压根不值得别人替他考虑。至于罪恶感。边尔若在心里冷笑,没有自己的标记,他以为他能拿什么活下来?一颗自私自利的心脏,还是愚昧的思想?两人相继沉默下来,边尔若替他上完药,刚拿出绷带,却被尤葵躲开。他皱着眉说:“这个太明显了,会被发现。”边尔若的声音倏忽间冷了几分:“你知道你和凯瑟琳的婚礼被取消了么。”就这么在意凯瑟琳的看法。尤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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