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男人的视淫下自慰,哪怕心里充斥着屈辱,还是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主动向凌辱者请求侵犯,虽然这里面有恐惧肛交的成分,但未尝不是心声的反映,对此,唐佳琳心知肚明,深怪自己淫荡。
年轻的母亲已经做好了在熟睡的女儿身旁受辱的准备,而被刺激无比的自慰秀弄得兽血沸腾的孙颂博知道如何控制情绪,不再急吼吼地想立即提枪上马了,打算先享受一番绝色人妻的口交服务,便把唐佳琳抱下床,和正有此意的张老换了位置,挺着矗立向天的肉棒等待着。
伏在地板上的唐佳琳一看到孙颂博坐在椅子上,不需要明说,便知道他想要自己做什么,心中不由一阵羞愧,感觉同他在性的方面似乎心有灵犀,而和丈夫却没有这种默契。
迎合着凌辱者不言自明的需求,唐佳琳膝行着来到他脚下,伸手握住火热的肉棒根部。
若有所思了片刻,抬起头瞅了一眼正淫笑着望她的孙颂博,在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后,她便快速地垂下眼帘,拼命地张大嘴巴,将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含在温暖的口腔里。
“噗……噗……”
“唔唔……唔唔……”
被嫣红的嘴唇密不透风地裹住的肉棒在有力的吸吮下,缓缓地向喉咙深处挺进,到达了口腔最深处后,还有一截不能进入的根部露在外面,但这并不是最伟岸的状态,男人的凶器还在勃起,继续变粗的龟头颇具分量地上下震动,最粗大也是最敏感的龟冠蹂躏着鲜红似血的扁桃体。
即使想舔嘴里的肉棒,被极限撑开的嘴巴使下颚不能上提,根本无法翻转舌头,而代替又滑又软的灵舌摩挲龟头的是难以用意识控制的扁桃体。
每当阻碍病菌进入口腔内部的器官被重重顶动一下,便弹性极好地弹动着,唐佳琳生出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小穴深处的子宫口被顶到时,也是那种怪异而刺激难耐的感触。
“唔唔……唔唔……”
“谁说扁桃体没用?佳琳,你的扁桃体比舌头还要舒服,真没想到还有这种妙用,千万不要轻信医生的鬼话把它切除了!”孙颂博捧着她的脑袋一阵旋磨扭动,享受了一番柔中带硬的肉芽摩挲的新奇快感后,松开手,命令道:“给我做你最擅长的深喉口交!好好做!让我爽一爽!”
点点头,表示着从顺之意,呛出眼泪的唐佳琳一边哽咽着,一边忍耐着狭窄的喉管被填满、磨擦的强烈不适感,仿佛献身似的将长度惊人、粗壮坚硬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吞去。
“佳琳,先生的神物怎么样了?”
还神物呢!
我看就是个一点生机也没有的死物,溜须拍马到这种程度,真不要脸……口里不言,在心中讥笑,唐佳琳歪扭着脑袋向侧后方看去,瞳孔顿时紧缩起来,只见张老正像疼爱孙女的爷爷一样,轻柔地抚摸女儿的头发,而这个为老不尊的禽兽不知何时脱掉了遮羞的老人内裤,形状丑陋有如爬虫尸体的阳具软塌塌地垂在胯下,一点复活的迹象都没有。
“到底怎么样了?恢复到可以插进你的肛门的状态了吗?”
面对有些不耐烦的再次询问,唐佳琳连忙如实作答,可是被肉棒填满的嘴巴只能发出意思不明的“唔唔”声,她只好仰望着孙颂博充满戏弄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哦,还在养精蓄锐,你怎么样?等不及了吧?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人妻、丈夫满足不了就在外面乱搞的不贞女子,是不是很想先生一会儿就会复活的神物插到肛门里呢?”
“我说的没错吧?嘿嘿……昨晚,你的丈夫缠着和你交配,他那不中用的东西令你很是恼火吧?等你高潮不断地尝过了先生神物的滋味,享受到快活无比的肛交快感,就算那个废物跪在地上求你,只怕你也会讨厌地推开他,从此不让他再碰你一下了吧!哈哈……”
“幸好先生为你开了带肛门塞的处方内裤,现在肛门的状态良好,已经扩充到可以使用的程度了吧?否则你就是想肛交,也无法承受伟岸神物的恩泽。”
“先生的眼光很挑剔,不贞的人妻多了,为什么偏偏选中你?除了你貌美人骚,在端庄的外表下隐藏着下流的受虐心,还因为你有一个讨人欢心的女儿,佳琳,在随时会醒来、看到敬爱的母亲被操得浪叫不止的幼女旁边和先生肛交,或者我们来个母女通吃,让肛门被侵犯的你亲手把我的大鸡巴送到你女儿吃惊张大的嘴巴里,你想象一下,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兴奋得受不了呢?”
孙颂博的每句话、每个问题都围绕在侮辱她、撩拨她上,其用意是通过粗鄙不堪的语言使她心潮澎湃、淫欲难耐,尽早地兴奋起来。
禽兽的算计又得逞了,虽然她知道不给出答案的话,恐怕会招来严厉的惩罚,为所欲为地在她身上施加严苛的调教,甚至会禽兽不如地对女儿下手,但那么羞耻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就在她陷入矛盾的时候,殊不知身体的反应已经做出了令凌辱者满意的回答。
“小孙,我有灼热感了,感觉离复活又近了一步,很快就会勃起了,再说我也不能令发情的佳琳久等是不是?那不是绅士所为,嘿嘿……她湿得不寻常啊!内裤中间的污渍好大一团,看起来就像尿了。”张老惊喜地抚摸着从外表看不出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肉棒,盯着唐佳琳濡湿的股间说道。
“怪不得我闻到一股沁鼻的骚味呢!先生您这么说,我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是牝犬发情的味道,嘿嘿……我也不能没有绅士风度,在肛交之前,先让她快活一番吧!”随声附和的孙颂博猛地把肉棒从唐佳琳的嘴巴里拔出来,挺着沾满唾液的男人凶器站起来,脚冲床铺地躺在地上。
向天耸立的肉棒宛如高大的图腾柱,硕大的龟头就像要喷出岩浆似的有力地震动着,等待做为祭品的牝犬小穴套上去,用如水的阴柔化掉暴烈的阳气。